陆景津真感觉自己被攻击到,他觉得自己时半会儿都无法跟自己童年和解。
陆守安跟向珊都是搞艺术,读书时个在美院个在戏剧学院,两个人相识于两所学校举办场联谊活动,美院才子跟戏剧学院系花在起这件事,很长段时间里都被作为桩美谈传播。
陆守安年轻时喜欢背着自己画具到处乱跑,向珊也经常世界各地到处飞参加比赛跟活动,两人刚在起时更多是聚少离多,哪怕是后来结婚稳定下来,二人也会时不时地起出门游玩,即使是到现在,两个老人家兴致突然来,还是想去哪就去哪呆上两天,因此这多年来,陆岱提好几次把他们接过去事,都被两人毫不犹豫地否决。
只是两个大艺术家怎都没想到自己儿子会是喜欢经商,陆岱还小时候,被爸爸教着学画画,被妈妈教着学跳舞,后来发现他这两样都不感兴趣,两人也曾让他接触过其他东西,但陆岱大概是真跟艺术合不来,反倒是生意做得风生水起。
陆岱跟景清年轻时候都忙,小陆景津没人陪,爷爷奶奶便
个小时后飞机在涿清市落地,陆景津戴着顶鸭舌帽,背着双肩包出来,远远地,他就看到大厅里两个正在往里面东张西望老人。
陆景津叹口气,嘴角却忍不住跟着上扬,脚下步子也加快,站到爷爷奶奶面前,他挨个用力搂下,脸上是在最亲人面前才会出现放松表情。
“不是说让你们在家等?怎还要过来接?”
爷爷陆守安已经将近古稀之年,身子板却硬朗很,听到陆景津这样说,他瞪眼,佯装生气,“怎?大孙子好不容易来看次,还不能过来接接他?”
“能能能。”陆景津边胳膊揽着个,“你们来接,高兴。但不是想让你们在家好好休息嘛。”
“奶奶想你呀。”向珊笑得和蔼,“不想们接你,宝宝你下次偷偷来,给奶奶个惊喜不就好嘛。”
陆景津被奶奶这句话说得心里暖乎乎,明白这是想让他多来意思,他答应下来,还说这次会多呆几天,要留下来好好吃几顿爷爷奶奶做饭,也要让他们两个尝尝自己手艺。
但他还是忍不住第万次去纠正向珊叫法,双手给她轻轻捏着肩,撒娇:“奶奶,都要成年,你怎还叫宝宝。”
“好啦好啦,奶奶忘记,见到你心里高兴嘛。”
“叫你宝宝你还不高兴?谁小时候天天说自己是天下第乖宝宝?”陆守安可不给陆景津面子,直接用那些死去回忆攻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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