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常吗?那下次轮叫你‘老婆’,你不会有意见吧?”
沉思博愣下,瞬间想明白周景桉在纠结什;不由又心酸又好笑,服软道:
“哎呀好,错周老师,以后不当着人面儿叫。”看周景桉态度缓和下来,又补句:“但不当着其他人,还是可以叫对吧!”
周景桉无奈,像看小孩样,弯
沉思博很适时地松开搂着周景桉肩膀手,但不是迫于什压力,完全是他觉得周景桉这样表情可爱得犯规,忍不住用手去捏他脸颊肉。
下车之后,两人进小区往家走。
盏盏接续路灯下,周景桉脸亮起来又暗下去:
“沉思博,以后不要在外面叫老婆。”
沉思博倒有些不以为然:
速度不算快,两人过去之后,边吃边等边聊,吃完已经将近九点。
餐厅里菜完全没让周景桉失望。回去路上,两人并肩坐在出租车后排;周景桉两眼闪着光说法式清汤真好喝。
沉思博也吃不少,胃里和心里样满足,笑着揽过周景桉肩膀,趁机捏捏他胳膊上肉:
“值,千金难买老婆开心。”
周景桉肉眼可见地抖下,瞪大眼睛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沉思博;又有些心虚地朝车里内后视镜扫眼——果然撞上司机有些复杂眼神。
“们告诉公司同事、告诉父母家人,不就是为刚明正大地做情侣吗?而且出租车里也还是有点私密性吧,叫声‘老婆’而已,又没干什更过分事。”
周景桉正色解释:“前半段同意,出租车里牵手、搂肩膀什也没躲对吧?但是叫‘老婆’跟这是两码事儿,不能混为谈。”
沉思博来兴趣,歪歪头看周景桉表情,笑意盈盈地问:
“怎是两码事儿?情侣之间,叫老公老婆不是很正常嘛?”
沉思博这句话完全递到周景桉精准狙击范围,周景桉抬起眼睛挑挑眉毛:
“说什呢你?喝,喝醉吧!”周景桉说得有些口齿不清,又紧张地去扒拉沉思博搂着他肩膀手。
沉思博手怎会是那容易被扒开。他自己不松,凭周景桉常年握笔敲键盘手劲,根本不能撼动丝毫。
“没醉啊,”沉思博甚至把脸凑得更近点儿:“法式清汤里有酒精吗?”
周景桉倒不是不喜欢沉思博叫他“老婆”,在某些另外场合,周景桉甚至回应过这个称呼。但在出租车上,还有司机在前面开车,就有点……羞耻。
周景桉脸已经红大片,看着沉思博,两颊气鼓鼓地说不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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