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母这天没怎梳洗打扮,就是穿着最普通衣服,即便不做什表情,脸上担忧和疲惫也力透纸背。
周母勉强笑笑,跟对面两人简单打招呼;沈父给周母面前茶杯里倒上茶,周母道谢,拿起来喝小口又放下。
“你们……这次见过他俩?”毕竟彼此这熟悉,对现在情况心知肚明;周母也不多绕圈子,开口第句话就直奔主题。
沈母有些紧张地吞下口水,声音有种说不上不自然:
“是。昨天去沉思博公寓,景桉也住在里面……”
第二天周日,周母接到沈母电话,问上午要不要出来起喝杯茶聊聊天。
周母这几天心情极差,基本周都没出门。本来想推辞,但是沈母说他们明天早就要走,想临走前再见面;周母迟疑下,还是同意。
周母和沈母是结婚之前就认识好朋友,不是发小,但两人见面就很投缘。无论是沈母还是周母,在之后人生中都没有遇到过比对方更投缘朋友。
周父去世,周母决定长期搬去S市照顾周景桉时候,最难过人就是沈母。即便是十三年后现在,两人交集变少,不常见面,联系只能靠手机;也仍旧是对方生命中不可或缺角色。
沈父沈母选茶馆就在他们住酒店附近,叫竹语堂。
周母忽而有点感伤。想起之前在老家时候,最初跟沈母聊天时,两人聊是人生志向,生活意趣;但结婚有孩子之后,也不知道怎,见面时就只会讲柴米油盐和孩子事情。
到现在,两个已经五六十岁女人,见面是居然还是聊孩子,操各种心。
周母其实能猜到周景桉和沉思博已经在同居。毕竟那天周景桉来家里时态度那坚决,她都已经骂到快气昏过去程度,周景
顾名思义,这是间以竹为主题茶馆。店内栽有手指粗细观赏竹,充当古代园林门前照壁,将原本览无余视线稍加规划遮挡,有种清幽又含蓄美。
走进去之后,店里是浅原木色装修,隔间与隔间之间设有白色纱帘,纱帘很轻,人走动时带起来风就能撩动些许,整体环境颇有魏晋时期清雅飘逸。
上午人并不多,客人们坐在用纱帘和竹子隔开小隔间里,边品茶边小声地聊天,也还算安静。
周母到时沈父沈母已经坐下,是个比较靠角落位置,桌上摆着壶茉莉花茶。
周母当然理解为什要选角落位置。看到沈父也跟着沈母块儿来时候,周母就明白过来。这次聊天要讲话,确实不适合被其他人听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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