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,周景桉在浴室门口已经快要歇斯底里。
“医生说伤口不能见水,你手上腿上都有伤,要怎洗澡?”沉思博丝毫不退让,在浴室门口抱着毛巾和周景桉僵持。
“也不至于那严格吧,洗快点不就……”周景桉说着说着,声音不自觉就小下去。
“但你怎洗头?沐浴露和洗发水泡沫总不能沾到伤口吧?”沉思博脸严肃地反问。
“但是……”
“这也要上药吧医生?”沉思博转头问道。
医生走过来凑近看看,也用肥皂水洗伤口。只是这次准备擦碘酒时候,医生转头对沉思博说:
“这次你来吧,看看。”
沉思博手比周景桉手大,而且又暖又干燥,像个极具包裹性暖手炉。
其实给伤口上药消毒没什技术难度,但沉思博捏着周景桉手直在微微发颤。
色泛白,凑近看还是挺明显。
“是生长纹啊,青春期长太快,你没有吗?”周景桉抢先说道。
沉思博脸真诚地抬起头,对上周景桉眼睛说:“没有诶……”
医生已经从地上起来站直,边小幅度活动着腰边补充:“长个子时候要多运动,对预防生长纹很有效果。现在这样只能等它慢慢点点变淡。”
沉思博有些出神,他还是第次这近距离地观察周景桉小腿。
周景桉说不出话,他其实觉得沉思博
医生盯着看完沉思博过分小心且缓慢上药过程,末点点头,开个碘酒和医用棉签药单。还嘱咐些注意事项,不要吃刺激性食物,伤口不要碰水之类。
两人答应过,便出医院。
看周景桉膝盖不太灵活,沉思博出医院门又问遍需不需要背他。
周景桉满脸黑线,做个深呼吸才沉着嗓子勉强说句“不用”。
“真不用!”
周景桉直没胖过,但平时也确实不怎运动,所以全身都没什明显肌肉。连小腿也是,多年不见阳光莹白皮肤下,还隐隐约约能看到胫骨走向。
沉思博缓缓伸出手,轻轻碰下周景桉膝盖侧纹路,心里想:他不会就因为这个才从来不穿短裤吧?也不知怎地,沉思博有些不知所起心疼。
周景桉忽然整条腿肌肉都紧下,瞬间肌肉收缩扯动伤口,阵猝不及防疼痛骤然出现;周景桉眉头紧,下意识地“嘶”声。
“啊?碰到你伤口吗?”沉思博脸惊惧地抬起头。
周景桉连忙摆手说没有,却被沉思博把捏住左手手腕——周景桉左手掌根也蹭破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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