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听着扎心。
两次，都是在沈亦欢重新出现在他生活中以后。
听起来好像是在赶她走
意思。
沈亦欢低着头，手指绕在
起，指甲掐在肉里。
两次。
他沉默。
整个通话过程，他都没怎
说话，只淡漠听着。
沈亦欢听到他说“陆司令”，才知道电话那头是他爸。
挂断电话，陆舟坐在沈亦欢对面，抽出根烟，烟盒丢在桌上，手半拢点火。
他靠在椅背上，眉眼藏在青白烟雾之后。
他说完，给沈亦欢倒
杯水，就走进浴室。
水声渐渐稀拉下来，他湿着头发出来，头发上搭条浅咖色毛巾，边擦头发边往外走，条宽松休闲裤松垮挂在腰间，件黑衣服。
跑那久，从浴室出来后，他就已经恢复平常模样，脸不红气不喘。
沈亦欢张张嘴，想解释什，还没说出口，手机响。
她从包里捞出手机，黑屏，不是她。
“还有几圈。”
“四圈。”
沈亦欢皱下眉，前几天才睡几个小时，回来又被罚负重跑，不知道之前已经跑多久，要换做其他人，早已经不行。
她等在旁边，看着陆舟跑完圈又圈，而后走到她旁边。
“走吧。”
想去看看他。”
——
到军营时已经开始下雨。
沈亦欢撑着伞，找到陆舟寝室，没找到人，最后在训练场上找到他。
腿上绑着沙袋，吸水后更重，件白色T恤，已经被雨淋透，紧绷在身上，勾勒出身形。
次因
沉声：“找
？”
沈亦欢抿唇：“今天……顾明辉他来找，茹茹过几天也回来，不是要声不吭就走，想你也挺忙，才没来烦你。”
他呼出口烟：“嗯。”
沈亦欢：“你最近，经常这样……失控吗？”
陆舟抬眼，倏忽笑声，说：“不经常，就最近两次。”
那边陆舟已经接起来。
“喂。”他走到窗边，接起来。
陆有驹已经知道陆舟处分报告，声音里攒着火气：“听说你今天为个女人打人违军纪？”
陆舟“嗯”声。
“没出息！”
他走在前面。
透过路灯，沈亦欢看到他后背，白T湿透后黏在身上，映出来色彩。
看不真切，像团火。
她跟着陆舟到他宿舍。
“先洗澡。”
雨水和汗水混合着聚在下巴上。
他看到沈亦欢站在训练场边上，脚下速度慢下来，拐方向，在她面前站定。
沈亦欢把伞往他头顶上举举，他偏头避开：“不用。”
“这是罚跑？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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