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锐挑下眉,不接他话,还掀他老底:“你刚不还说没事,还说要请客喝酒。”
“说?你听错吧?这病这严重,怎能喝酒,”赵东立马认怂,还拼命冲俞锐使眼色,“要不你再给开张单子,去拍个片再检查检查有没有什后遗症之类?”
俞锐没理
“嗯,好点吗?”顾翌安早上去送徐暮,回来又赶上场国外电话会议,忙到现在才过来。
“好着呢,身边围着你们这帮白大褂,想不好都不行。”赵东说着话腰都坐直。
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,赵东面对顾翌安,始终有些拘谨,不自觉就会老实些。
像是刚才想起来,赵东又说:“对,救命之恩,还没跟顾师兄说声谢谢呢,等出院,请你喝酒。”
“还喝?都把自己喝医院来,还没长教训?”俞锐没好气说他,“上次让你体检,你怎不听?”
?怎开瓢没开出个奖啥?”
俞锐将手里最后几瓣橘子塞他嘴里:“想什好事呢,人爷爷那辈儿就会葡萄牙语,那阿姨小时候学过,只不过后来忘。”
洗完手回来,俞锐失笑声,又说:“还超能力,应该是手术刺激到她某些神经细胞,暂时性地恢复她以前记忆而已。”
大脑里有140亿个神经元细胞,就算以现代顶尖医学能力,也说不准场完美手术过后会不会突然出现这些怪异事情。
但这种事情始终是极少数。
赵东自知理亏,还伸手摸下头上绷带,笑着说:“平时也没觉得有什,突然脑子里长个瘤子,这谁能想得到呢。”
“别有下次,不然大罗神仙也救不你。”俞锐脸严肃。
顾翌安也缓声说:“定期体检,有些疾病发病前可能不会有什异常表现,但起病快,旦发作又极其凶险,只能通过体检预防。”
正巧,苏晏拎着保温盒走到门口:“顾师兄,锐哥。”
对话被打断,赵东看苏晏来,立马就开始装:“诶,锐啊,你看看这伤口是不是裂开,怎感觉头有点疼呢?”
大部分人还是会因为不可控术后并发症,后遗症,而失去些记忆,甚至失去最基本生活自理能力。
尤其神外直都是救治难度最大科室之,手术风险最高,遇上纠纷自然也最多。
但凡出现什负面新闻,很容易就被新闻媒体抓过去博眼球,倒是像丛凉这样想要通过个别病例,边讲故事,边科普医疗知识良心媒体是少数。
他俩正聊着天,顾翌安敲门进来。
赵东先看到他,主动打招呼:“顾师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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