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刘岑便大概给两人解释下。
那是位不识字也说不太清楚话老太太,因为突发脑溢血昏倒在路边,被好心人送到医院。
来时候,老太太早已经意识不清,小护士找遍全身,最后从她衣服口袋里翻出张家人联系卡。
结果医院人打过去,电话那头却嘟囔着说不认识,跟他们没关系,随你们医院处理。
人命关天,俞锐坚持手术,但钟烨以不符合医院规定为由坚决
侯亮亮拿着面小镜子,用纸巾擦半天也没把他脸给擦干净。
顾翌安掏出包湿纸巾给他:“用这个吧,实在不行,用毛巾和热水试试。”
侯亮亮眉毛和眼皮上都是油漆,连睁眼都费劲。
他接在手里道声“谢谢”。
胡乱擦几下后,侯亮亮努力地撑起眼皮,苦笑说:“其实还好,岑哥比较惨,他那身衣服可是手工定制,估计整个都得报废。”
滋地等下班,结果还没到下班,神外办公区便突发场意外。
起因是某位病人家属,突然带着两大桶油漆到办公室,看见穿着白大褂医生就往人身上泼,边泼还边骂骂咧咧,嚷嚷着要让他们还钱。
陈放当时在手术,俞锐门诊出到半,紧急被叫回来处理纠纷。
综合区办公室当时就侯亮亮和主治医师刘岑在,俩人都被泼满满身油漆,看起来个比个狼狈。
顾翌安和曹俊正好在神外病区对受试者进行查体确认。
刘岑白大褂已经脱,即便是这样,他身上衬衣和西裤也未能幸免,如侯亮亮所说,基本报废。
他边用毛巾沾水擦着,边说:“跟俞哥比起来,这身衣服算得什。”
“也是,整件事最无辜就是俞哥。”侯亮亮愤愤地将湿巾揉成团,抬手丢进垃圾桶。
“这家人也是够奇葩,当初老奶奶到医院,家里不闻不问没个人过来,别说住院费手术费,连签字人都没有,要不是俞哥签下军令状,老奶奶根本就撑不过当晚。”
侯亮亮句话说得不清不楚,曹俊和顾翌安并不知道前因后果。
闻讯赶来时,乍看,还以为他俩是搞行为艺术街头画家。
俩人白大褂和脸上胳膊上,全是花花绿绿油漆,很多甚至已经干成块块,凝在皮肤上,连抠都抠不下来。
曹俊当即傻眼:“临床果然是个高危职业,之前在国外就老看到伤医新闻,没想到还能亲眼瞧见次。”
办公室里,清洁阿姨拧着拖把还在清理油漆,其他医护人员已经回到各自工作岗位。
闹事家属也被带去医务处,俞锐自然也不可避免地被叫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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