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靖说完准备离开，关廿突然冒出
句:“对讲机掉水里
。”
白靖嘴角抽抽:“……万块钱你赔得起。”
“好。”
宋九原回神，赶紧拉住白靖:“船长！你…和李船长……”
“没事，那老小子现在赌气趴窝呢，明天
当众给他个台阶就是。”白靖瞥他眼：“你还操起心来
白靖凑近宋九原，盯着他发红
鼻尖眼尾，皱眉道：“哭？”
宋九原尴尬：“没有……”
“出息！”白靖揉把他头发，边往里走边感叹：“什
意外都能让你赶上，也是奇。”
关廿从床上坐起来：“船长。”
“别起来，看眼就走。”白靖在他身前站定，看着被宋九原照顾妥帖男人，他已经换上干燥柔软睡衣，头发蓬松，眼皮泛着点药膏光泽，连嘴唇都似乎擦过什油……
水泡青白身体流下来，宋九原仔仔细细抚过关廿每寸皮肤，贪恋就着水流亲吻他，关廿膝盖上块皮肉生生搓破，没有血，创口已经发白。
这是唯次，两人赤身相对却没有生理反应，这种感觉温暖而奇妙，关廿完完全全在对方面前坦然放松，没有丝毫不安，没有羞怯，如果不是宋九原情绪依然让他挂怀，他甚至觉得如果自己真看不见也挺好。
“哥，”宋九原声音听上去已经恢复如常，只鼻音重点。他抹掉关廿耳边泡沫，下巴搭在对方肩膀上：“你知道吗？那个大浪像堵高墙样，口就把船吞掉，当时只有个念头，要和你死在起。”
他直起身子关掉花洒，扯过毛巾给两人擦拭：“后来边往机舱跑，边想着要用什东西和你捆在起，这样打捞上来时候们还在起。拼命回忆培训时学过水手结，可完全想不起来怎打……”
关廿抬手摸摸宋九原脸：“这次只是意外。”
白靖在心里啧声，说不上来是什心情。
“给公司发电报，公司很快会派船来换油上伙食，这趟每人估计少不十万二十万奖金，对，曲长东给你退回来五十万，他老婆……死。”
宋九原闻言心头震……死？
关廿也没说话，闭着眼睛更看不出情绪。
“治晚。你好好休息吧，船上今天没你什事儿。”
“知道……”宋九原小声说。
他刚把关廿扶上床，敲门声就响起来，还有白靖声音：“收拾好没！”
宋九原撇撇嘴，起身去开门。
白靖从头到脚打量着宋九原，嘴上却是问关廿：“他怎样？”
“没事，就是眼睛有点感染。”宋九原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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