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没事就没事!”周老轨不耐烦说,然后又:“哦,根筋就是正义化身?年龄小就是年少有为?那是没真出事儿,这要是追究起来,他就不用担责吗?他责任更大!”
宋九原听到“告发”两个字时候就心下凛,直觉不是什好事儿。
又听到是跟关廿有关,瞬间又紧张起来。
他拉开工装拉链,从里面短裤口袋抽出手机,颤抖着手指按下相机点录制视频,然后把手机悄悄挪
宋九原站在大楼跟前,再三确认绳扣没问题,这才颤巍巍坐上到块小木板搭成吊椅上。
赵欣然早已荡到左前方开始动工,宋九原拎起小桶,拉着绳子把自己吊起来升到顶,眼睛尽可能只盯着滚刷,慢慢倒也适应,只是松绳扣往下放自己时候还是手软。
赵欣然看他白着张脸汗流满面,又好笑又心酸:“原儿啊!你家里到底怎舍得把你放出来跑船啊?”
“是啊……”宋九原干干回道。
赵欣然指指自己刚刷完个窗口:“刚刚看到船长在吃饭,哈哈。”
只有事情本身,去解决。
这远比针对人问题来简单。
他知道曲长东甚至是周老轨定动什手脚,但他也只会把他们当成出问题零件,该扔扔,该修修。
对讲机响起,白靖喊他去自己房间趟。
关廿没回,他要先确定事情是不是他想那样。
宋九原看过去,还真是船长房间,他视线转到自己右下方个窗口,这是关廿原来房间……他睡过两个晚上。
现在住是别人。
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宋九原刷着刷着就到窗边,他猜大白天周老轨应该不会在房间待着。
然而,还没到跟前,就听到里面传来声有些气愤责骂:“他算个什东西?!做轮机长时候他还没上船呢!就给你打包票!就是知道,他也不敢告发!”
“可是……”曲长东声音传出来,充满紧张和疲惫:“关老轨他和别人不样,他不是那种怕担责人,他只会按规章制度行事……”
甲板部清闲几天,海况好他们就该动起来。
粉刷生活区大楼不是个轻快活,宋九原人菜毛病多,仰头望着七层高大楼,心里打怵。
以前他不知道自己还有那点恐高,是在船员培训时跳水课上才发现。
当时,那两条抖成筛糠大长腿遭到指导员顿数落,最终被半推半骂跳下去……
赵欣然和他组,文相因为脚伤刚好,水头儿让他在下面分油漆,连朱伟都当蜘蛛人,这是要速战速决节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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