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案被撞下,烛台晃,底座打个小圈,勉强稳住身形,烛泪滚下去。再片刻,烛台不住晃动,那半截残烛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,不待燃尽,便从桌上滚下去,啪声,倒栽葱般,砸在地上,悄无声息灭。
不过无人在意。
不知过多久,窗外声鸡鸣,天将亮。
成蹊从昏迷中醒过来,稍微动,便又软下去。他被催折到极致,嘴张,带着哭腔,尽职提醒,“李……李景……你不是……请假就请晚上?”
李景顿顿,将他抱起,看着成蹊全身发疯似得颤抖,他将人从背后揽,咬着那段软玉似后颈,轻声道:“没关系,还能再旷天。”
里有井?去烧。”
“不用,这就够。”成蹊拉住李景衣袖,酒能壮胆,他仰头就将那瓶子给全干,没看见李景眼底那丝得逞笑意。
那酒带着丝丝甜味,还有花香,入口不像是酒,像是甜丝丝果子汁,然后那点甜意,忽然在肺腑中烧起缠绵火,像是从骨头缝里燃起来,自尾椎冲到天灵盖,将成蹊那点矜持吞个干净。
成蹊舔舔唇,看着近在咫尺李景,轻轻踮脚,“这酒味道不错,要不要尝尝?”
明晃晃勾引。
成蹊:“…………”
成蹊哭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嗨呀,知道你们说短啦,那就【把短短拉长】吧~
大眼仔抛媚眼~
李景喉结微动,“小少爷……会醉。”
“很烈?”成蹊眼尾轻挑,桃花样,他张口,冲着李景拂出口浸着花香呼吸,“倒觉得还好,甜。”
腰间骤然紧,他被强横拖过去,临,唇角让人蜻蜓点水似得吻,卷半滴酒水入口。
“嗯,很甜。”
咔嚓声,腰上那圈繁复珍珠琉璃做坠子,噼里啪啦滚落在地,房间里像是下场急促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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