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过清明比较热闹。”沈星河木着脸答道,“还有寒食、中元也挺热闹,逢年过节你也可以来太宗逛逛,报名字买纸钱打折。”
成蹊:“……谢谢,不用。”他还没忘记前段时间自己差点被喂鬼。
飞舟往北去,南麓群山绵延,万年冻土,白雪皑皑,渡过山脉之后云层,转眼便望见片桃源。这里春天比别处早太多,山野青翠,野花开烂漫,烟柳如雾,亭台楼阁错落,无数飞舟灵剑在其中起落,人如飞蚁。
更远处则是片巨大湖泊,几乎个完美圆型,占据灵州三分之地界,其上玉阶悬浮,直通云霄,而更上面,则是巨大浮
着窗户互相嘲笑伤情,偶尔会在药庐旁边小桌子上聚众打牌,五人举着药碗干杯,口干下去后苦打哆嗦。直把路过小药修吓得够呛,当他们集体发癫。
成蹊后来悄悄向沈星河打听下朔阳城内状况,据说是人间炼狱惨不忍睹,戾气太重,起码这几年内是不能住人。
成蹊有些惆怅。后来想想自己,好吧,他也是活不长,不也是得过且过罢。
至于容缨,他倒是对于上灵山安排没有什异议,就是最近发呆时间多些,成蹊估摸着他在思念旧情人,于是乎让容缨体会把什叫因情失神,赌场失意。
容缨几乎每天都被贴脑袋纸条,然后四处找水洗脸,但因为自己目前是独臂大侠,所以动作比较僵硬,经常弄自己身水。而成蹊作为在场唯双手健全且不排斥和他人接触人,只能“主动”承担拧毛巾和梳头工作,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。后来发展成每天早上三个病号过来排排坐扎头发,让他偶尔有种养群好大儿错觉。
村头细柳催出新叶那日,成蹊伤好全,与此同时太宗也派艘飞舟过来,把他们股脑塞进船里,缓缓驶向灵州。
自空中往下看,天衡州万里焦土,金光绵延,被封锁整个州郡,青州朔阳鬼气森森,同样被禁制封锁,飞鸟不过,百兽不行,他们擦着阵术边边路过,看见亿万片运转金色箴言。
天衡州刚乱时,三重天下令,全方位禁天衡州周边路,如今那领头魔物伏诛,飞舟又可通行,倒是便宜他们,免得翻山越岭,饱经风霜。
“是灵州封魔阵啊,这大规模阵法也就星悬天主能办到。”沈星河望着云层下模糊城池,感叹,“可惜,等到天衡州魔气消散至少得封十年,听说这里过节很热闹,本来还打算去看看呢。”
“你们过节不热闹吗?”成蹊困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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