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温以宁第次来唐家,晚上自然不会再折腾跑来跑去,唐其琛洗完澡出来,上身没穿,头发滴着水,电话正好响,他手接电话手擦头发。温以宁便走过来,安静拿过毛巾,示意自己帮他擦。
唐其琛顺从坐下,听柯礼跟他汇报公事。
温以宁动作很轻柔,毛巾面湿,就换另面给他。她很喜欢唐其琛头发,从发质到发型,干脆利落很体面。她起顽皮心思,掌心在他头上蹭把,然后弹指把水珠甩在他脸上。唐其琛偏头躲下,“盛通人事组织架构不行……”
电话还在继续,他面不改色,抓住她手指,送进嘴里含又含。
过电,温以宁半边身子都麻。
,她又想起另桩烦心事,“这两人孩子都有,也不提办婚礼事儿。别人都问过好多次,明面儿上关心,其实全是探风头来。每回问琛儿,他都闭口不谈。这算怎回事?不知道,还以为们唐家亏待姑娘,说景安阳对媳妇儿苛刻。”
唐凛闻言笑,“说都是实话。”
景安阳气冲冲瞪眼:“胡说!”
“怎转性儿?当初拦最凶可是你。”唐凛客观道。
这话出,景安阳自己也泄气,神情似有无奈和反思,叹口气说:“能有什法子?为琛儿好,他不要。不要就不要吧,知道这当妈脾气,多磨个几回还能不同意?他犟,太犟。活脱脱把自己身体弄成那样。”
偏偏这人正襟危坐,精英范儿维持得妥妥。
温以宁自知不是他对手,也不再打扰他,个人坐去床上。唐家现在这栋别墅其实住时间也并不是太久,在法租界那边还有栋宅子空着。唐家祖上也是四处迁徙,东西南北都留下过发展足迹,至今在香港浅水湾还留着几栋房产。他们
回忆起当时医院,景安阳神色哀戚难忍,仍是万分后怕。她摇摇头,认命道:“刚刚在书房门口瞧见两人那样抱着,就不心酸,罢罢,媳妇儿是他自己选,过日子是他们俩。”
唐凛呵笑,“早该有这份觉悟,多省心。”
景安阳对着丈夫瞪眼,“你找个做父亲也不劝劝!婚姻大事,就算不办婚宴,证还是要领吧!由着琛儿任性,在这家还能不能说上话。”
唐凛对这些东西看得很开,“只要两人有心,天南地北都能在起,没有感情,十把锁也锁不住。还有,以宁家里发生那样事,她没心情也很正常。你听句劝,别去干涉。”
景安阳哪怕心有不甘,也不会再说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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