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连雪神色自若,“教你事儿,你能不能长点记性?”
温以宁现在身上还烧得不自在,再亲密母女,谈这种关系难免尴尬。江连雪性格她再解不过,惊天地事儿做过不少,泣鬼神话说
唐其琛又去抹抹脸,把护肤霜盖儿掉在地上,边捡边说:“明天回公司上班,休太久也不合适。”
温以宁倒是能理解,亚汇集团业务太多,CEO告假太久诸多层面都有牵绊。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两个多月,昨晚上她就留意唐其琛做过手术刀口,当时缝合技术好,现下甚至看不太明显。
她问:“你不回家里住?”
唐其琛平声说:“家里远,不方便,住公寓。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,温以宁还是有这个自觉,他忙起来时候基本就是连轴转,以前不懂,以个事不关己旁观者身份来评判别人所作所为,这个不对,那个不好,你要改。但相处到现在,温以宁越发懂得唐其琛苦楚所在。唐其琛三个字背后,有太多责任和压力,不是他不想,而是坐在这个位置,他有他力不从心。
手把她脸上欲盖弥彰被单给扯掉,“又不是不给你看。”
温以宁被他抓正着,脸颊泛红,抿着嘴偷笑。
唐其琛边往浴室走边套裤子,臀卡下,他稍稍挺挺腰给提上去。
这个无意识动作,竟然撩得温以宁面红耳赤。
她闻着被子里某种特殊气味,谈不上香,但很有侵略性,那是唐其琛味道。温以宁心头恍然,像是淌过春日暖阳,绿芽生枝,万物新生。
中午两个人吃完饭后,温以宁个人回趟家。
江连雪在家里看电视,还是那部家庭伦理剧,温以宁不怎看这些,但江连雪天天追剧,她也大概解其中爱恨情仇。进门,她就乐,指着电视说:“怎女主跟男配结婚?”
江连雪看得很投入,桌上面纸都揉几团,“你能别吵,男主就要来抢新娘。”
温以宁听话,走过来也坐在沙发上,安安静静陪她看完这集。片尾曲响起,江连雪才扭头看着她,“昨晚他戴套没有?”
温以宁差点被她这话急出心肌梗塞,脸都热能摊煎饼,“你,你。”
洗手间里,唐其琛在刮胡子,声音传来:“你陪回上海。”
温以宁:“为什?”
“你说为什?”他走出来,焕然新精神,“不想跟在块儿待着?”
温以宁真还认认真真作思考状,迟疑不到三秒,就被唐其琛眼神警告:“这你也要想?”
温以宁朝他做个鬼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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