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宁稍显局促把路让出来,“西平哥,进来坐吧。”
傅西平笑着说:“不好意思啊念念,刚才急着,差点撞着你。”说完就换表情,对病床上唐其琛横眉冷对:“哥们儿,够时髦啊,让人上医院来给你拜年,让不让人省心?”
“你空手来拜年,还有脸说这多?”唐其琛语气凉飕飕尽是嫌弃。
“不错,还有力气说话,可见没真废。”调侃两句,傅西平挨着他床边坐下,翘着腿儿,笑眯眯地望着他。
唐其琛呵声,“不演变态杀手可惜。”
男人病态还未消失殆尽,穿着蓝白相间病号服,头发软趴趴地垂在额前。褪去身铅尘返璞归真,他眼里有着干净情愫,这瞬间,依稀可在这个三十六岁成熟男人身上,看到轻狂如初少年模样。
那是人生中最真挚情感,也是最炙热表达。
隔着两米距离,温以宁手上捧着个苹果,就这笑起来。
下午时候,傅西平来探望唐其琛。人还没进来,在走廊上就能听到他大呼小叫动静,“小护士,你们这层最帅那位病号住哪床呢?”
唐其琛半躺在床上闭目休息,留置针长长针头还扎在手背里,最后瓶药水还剩小半没吊完。他睁开眼睛,瞄眼门口,“最吵那个来。”
傅西平笑骂,“丫,这哪儿有病,还是这损。”
现在自然是顺遂安康,老友之间几句调侃话,但搁傅西平心里他还是明白。唐其琛这病不是天两天,他这人性子太能压,用俗语说就是老谋深算,心思深不见底。人又很长情,能数上男女之情就两段,场无疾而终单恋,场就是现在。说好听点是长情,其实并不是什长不长,他在感情这件事上,几乎薄如蝉翼。这些年,多少女人接近他,对他示好,但花花世界也焐不热这副心肠。
傅西平总觉得他迟早有天要出点事儿,这不,兑现。
温以宁放下手中书,站起身去开门,手还没碰着门把,门板就从外面推开。猝不及防,温以宁往后赶紧退步,差点点就砸中她。唐其琛皱眉不悦,目光嫌弃落到傅西平身上,“会不会敲门?”
傅西平莫名挨顿训,挺稀奇:“嚯,来看你,你这是对客人该有态度吗?”
他身后霍礼鸣闪出身影,平静道:“西平哥你做错,差点打到她。”
傅西平被这哥俩前后夹击,心里郁闷得不行,“你真是他官方发言人,唐其琛说什你都无条件拥护是吧。”
霍礼鸣脸理所当然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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