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。”
唐其琛顾着礼貌,路与江连雪攀谈更多。他与温以宁也有很久没见面,但长辈在场,两人也没有表现太明显。后半程,江连雪顾着去看窗外街景,话题暂停。唐其琛掌心才安静覆上温以宁手背,指腹轻轻摩挲,然后紧紧握握。
温以宁侧过头,目光恰好撞进他视线,两人无声对望,嘴角弯起道浅弧,交叠手便又自觉松开。
吃饭地方在中山路,这家餐厅唐其琛来过次,装潢定位极尽奢华,其实与景安阳素日偏好并不相符。但换个想法,兴许是景安阳尽地主之谊,特意彰显隆重之举。到地方,有专人泊车,引路侍者对唐其琛恭敬道:“唐先生,夫人已经在包厢里。”
唐其琛亦颔首,侧身将路让出来,让江连雪走前面,“伯母,
笑她,“啧,是谁说,穿个破铜烂铁都不带怵?”
江连雪才做过指甲又尖又细,手不留情就往她脑门儿上招呼,“死丫头!”
温以宁跟不倒翁似,戳下去又弹回来,“还有衣柜里那两条新裙子,上回逛街看到可是不打折啊。”
“呸!还不是为你这个小没良心。”江连雪昂着头,脖颈修长白皙,皮肤状态在同辈里简直是逆生长,她挑眉得意道:“他们那样人家,肯定是精精神神,也不能太输给未来亲家,丢人。”
温以宁看着她张扬跋扈,风风火火,但心底洼软地,仍是有所触动。江连雪话不好听,但那份心思敞亮剔透,红尘之大,于她们母女二人已是相依为命,她只是想尽可能为这个女儿撑腰。
江连雪人本就漂亮,如此用心打扮,更是夺人眼目。出发那天,杨国正开着出租车来接她们,见着江连雪穿着风衣高跟鞋,五十好几北方爷们儿愣是脸红心跳,起步时档位都给挂错。
江连雪年轻时是小妖精,现在便是老妖精,坐在副驾驶也不老实,逗杨国正磕磕巴巴舌头都捋不直。温以宁在后排,抿着嘴偷笑。唐其琛电话早上就打好几个过来,路上又发微信,说自己在站内接她。
四点刻到站上海,下站台就见着唐其琛。他今天着装风格也闲适,黑衣打底,套件白色风衣,两个简单颜色搭着,把人也衬利落精神。温以宁很少看到能把白色穿得这恰当男人,多分嫌油腻,少分又有装嫩之疑。唐其琛立在那儿,远远对她笑,就像雪山月光照亮黑夜,矜贵极。
“伯母您好,路辛苦。”唐其琛接过行李,态度和气恭敬。
江连雪笑眯眯道:“等很久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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