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宁擦干手上
水珠，塞
片橙子放他嘴里，“你知道
，以前跟朋友聚会时候，聊到感情问题，比如说喜欢过什样男生，初恋是什样人。”
唐其琛抬起头，咀嚼动作变慢。
温以宁看着他，“每次
都会想到你。”
唐其琛愣下，失笑，“那你怎说？”
温以宁：“说，没什，不过喜欢过个渣男，这样愚蠢动心，绝不会有第二次。”
“就是怕你又犹豫，什事都放在心里不说。或者解释，你又不愿意去相信。”
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教训，于他又何尝不是呢。
温以宁脸贴着他腹部，声不吭，下不动。唐其琛手轻而耐心抚摸她头发，内敛而怜爱，悲悯又温存。两人走到如今，说是举步维艰也不为过。中间隔太多年，每个眼神都是小心翼翼。
半晌，温以宁哑着嗓子说：“唐其琛，你肚子里有声音呢。”
唐其琛笑笑，笑起来时候，腹部跟着颤颤，他低着头问：“是吗，说是什？”
她平铺直叙，纯粹是抱着种话当年心态跟他描述下事情而已。但话出口，气氛就淬火。唐其琛看她很久，也思考很久，然后缓缓放下手机，慢慢移开腿上电脑。
温以宁眨眨眼，“你干吗？”
唐其琛起先还是沉默安静，走近，直接动手将她摁倒在沙发上，情绪到此刻才有知觉，唐其琛又气又想笑，按着她肩膀不让她起身，“渣男是吗？对动心就是愚蠢是吗？你就跟你朋友这说是吗？”
温以宁尖叫着反抗，边抗议边笑，“你禽兽啊，这也要计较？”
她手脚并用，
温以宁换成右边脸，继续贴着他肚子，听会才闷闷道：“说‘趴在你肚子上女人好漂亮’。”
唐其琛笑意更深，身子跟着颤幅度又大些，温以宁抬起头，下巴抵着他，眼睛亮晶晶，“你看，它又说遍呢。”
“乖。”唐其琛揉揉她头顶心，垂眸敛声，“它只是想吃你做面条。”
温以宁在厨房忙十来分钟，做个简单鸡蛋面。唐其琛胃是不太舒服，反正每回参加活动就是这样，场结束总是有些不适。温以宁手艺直都很好，油盐放也清淡，多给他温点汤。吃完后，唐其琛有电话进来，是副总给他汇报个招标案数据。
这些数据也算绝对商业机密，但唐其琛也没避开她，就坐在沙发上讲完这通电话。温以宁也没听，去厨房把碗筷收拾洗净，出来时，唐其琛刚回完封邮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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