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不是上班时间,可退万步,你也是老板。再说句不好听,你真要在这出点什事,也脱不干系,挺怕麻烦。所以你。”温以宁鼓作气说完,找着个点,就能出口成章,把那份尴尬还给对方。
她语重心长地看唐其琛眼,“所以,你还是好好照顾自己,别不拿身体当回事。”
说完,温以宁转身要走,结果和迎面而来江连雪撞个正着。刚才话说得有点多,温以宁还微微懊恼得不偿失。她确不太想被江连雪撞见,尤其她身边还跟着三大姑七大婆牌友。
人眼尖儿,指着她就走近来,“是宁宁呢。”
江连雪也看清人,“你怎也回来得这晚?”她目光落在温以宁身后出租车上,从车窗里又瞥见后座唐其琛。
唐其琛说完,又将头枕靠着冰凉墙,目光淡而沉,是他贯骄矜沉稳。做什决定,决定怎做,从来都是他个人思考事情。在他精力和能力范围内,把能做都做。至于温以宁是否给他热情回应,也不是他能左右。
遗憾已经那多,他也不再年轻。生命沉下去部分,让他活得理智而明白。
医生又把温以宁叫去,是落病历本没拿。等她出来,唐其琛就站在门口,说:“不早,回去吧。”
两人坐辆车。酒店地址和温以宁家很近,但唐其琛还是坚持先把她送回去。上回来,小区附近还在修路,这次已经通畅。车停在温以宁家楼下,唐其琛记性很好,抬眼就看到四楼。
“这个药你记得擦,最后再喷云南白药。”温以宁下车时候,把手里袋子递给他,忍忍,还是没忍住,“如果很疼或者没消肿,你可以打电话,再送你去医院。”
唐其琛也没让司机开车,隔着距离对江连雪微微颔首。江连雪对他有印象,上次去上海在高铁站见过。她眼力精,人也精,很快就能把当下幕对号入座。唐其琛穿得简单,又是坐着,其实不太能满足只敬罗裳不
唐其琛坐在车里,表情是温和缱绻,他突然诶声。
温以宁问:“怎?”
“你是不是不放心?”他沉沉声线往温以宁脸上烧把火。看着她渐生火苗,微微泛红。然后答案不言而喻。
唐其琛嘴角扬扬,笑得淡。就听温以宁说:“怎说,你人也是跟着过来。虽然非主观意愿,但你人已经在这儿。还有,你胳膊受伤,回头飒姐或者柯礼问,说是掰手腕伤,估计他们也不会信。”
唐其琛眼神挑挑,想把那点不自在给掩藏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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