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宁抱歉道:“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没事。”霍礼鸣打右转向,“去服务区上个洗手间。”
他俩在服务区停五分钟,温以宁出来时,霍礼鸣已经等在车上。他穿上外套,那只乍看很吓人花臂被遮挡得严严实实。他指指旁边车,说:“车里有小孩儿直望着,都快哭。不吓着她。”
十点下高速,唐耀车停路边等他们。霍礼鸣按按喇叭,唐耀也回声儿,然后跟在后面继续往前。没多久,就到个私人山庄。这山庄建在湖中央小岛上,隐私绝佳,还得坐船过去。唐耀下车后,对这美景赞不绝口,“空气很好,水质也清澈。这里面有鱼?”
太阳大,唐其琛下车后也戴上墨镜,说:“有,这朋友做就是生态体,水库里养鱼,周边还有自己农场,在山庄里吃米,都是他自己种。”
鸣已经把车热好,滑下车窗,手懒洋洋地支着窗沿,戴着宽大墨镜面无表情。他们延着人民大道出发,上G50后又转入沪常高速。霍礼鸣路话很少,就听着电台,音量也调得很小。
温以宁目光落在他右手臂上。他纹花臂,从手腕直到肩膀,黑灰色粗线条,铺色满满,是个翅膀图案。
“害怕?”霍礼鸣忽然问。
“不害怕,第次这近距离地看纹身。”温以宁笑笑。
“嗯,纹两年,还想去补个色。你要是害怕就跟说,拿衣服遮下。”这个方向没有直接对着阳光,霍礼鸣把墨镜摘下来。
聊几句,接送他们船舶就到。这船虽是靠在岸边,但没有靠严实,路与船之间还隔半米距离。温以宁之前把手机落在车上,下车后又返回去找。等她走过来时,三个男都已上船。
唐其琛和唐耀站在甲板上正聊着什,见到她,竟同时往船边走,唐耀伸出手,“来,扶着。”而就是这瞬间,唐其琛也把手递过去。
温以宁左腿都跨出半,愣愣,又把腿给收回来。
两个男人手左右,齐齐整整地搁在她面前。唐耀笑意温和,似乎没打算收回手。唐其琛表情淡,但目光落在她身上重而有力。就在这时,霍礼鸣在边上喊
“你是上海人吗?”温以宁想着路无聊,就找话题给他解解闷。
霍礼鸣说: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哪儿?”
“不知道。”
温以宁愣下。霍礼鸣哦声,“没别意思,从小在孤儿院长大,是真不知道。不过直跟着琛哥做事儿,他是上海人,你也当是上海人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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