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连雪含着笑说:“伯母?叫姐吧,叫姐比较合适。你多大?”
唐其琛大概是没想到她会来这出。“伯母”把江连雪叫老,另外个意思,他唐其琛也没有那年轻。
唐其琛神情极其克制,嘴角轻轻扯个半尴不尬弧,对江连雪回答说:“……34。”
而旁温以宁,早已转过头去看别处,嘴角忍着笑,不想让他瞧见。
作者有话要说:
要去高铁站?”
“啊。对。妈妈从老家过来。”
“坐着吧,送你。”
温以宁愣下。唐其琛已经变道走左边。
从这里过去近二十公里,江连雪等半小时多已经不太耐烦。见到温以宁,免不得几声抱怨:“昨晚你电话直打不通,干什去?”
备注:“不是逢人苦誉君,亦狂亦侠亦温文”引用于龚自珍《已亥杂诗》
温以宁还想问她怎突然来上海,江连雪就把最重那袋行李往她手上推,“先帮拿会儿,拎死。”
东西沉,温以宁还病着,猛地提特别费劲,人都跟着往前栽栽。唐其琛停好车往这边走,走近,直接把东西从她手上接过来。他拎得轻松,就这拽在手里,然后对江连雪微微颔首算是招呼。
江连雪眼神起疑,在两人之间溜溜,仿佛知道为什昨晚温以宁电话始终打不通。
唐其琛站在哪里都是姿态出众,身高撑得起气质,整个人立在阳光里,很应景于句诗词——不是逢人苦誉君,亦狂亦侠亦温文。
出于礼节,唐其琛对江连雪说:“伯母你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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