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宁发寒身体回温,她忽然开口,把那个烂在心底,介怀好多年问题终于问出口。“唐其琛,你当年对好,是不是因为长得像你喜欢女人。”
明明是闹市街头,却生生听出旷野之中传来风,山回路转哀戚阵阵。唐其琛表情平静得可怕,手心按在车门边沿,紧又松,松又紧,最后虚弱地滑下去,蔫蔫地垂在身体侧。他反问:“还重要吗?”
温以宁没吭声。
“说不是,你信吗?”
仍是沉默以对。
样,当时纵有千千结,但时过境迁,人还是应该向前看。可说完这些话后,唐其琛自己也怔怔,他以为那些过去,竟然从没有过去。
沉默里,前方信号灯变成绿色。温以宁迟迟没有发车,后面排队车辆鸣笛声此起彼伏。唐其琛看她眼,说:“你要不想开,来开。”
温以宁不发语地解开安全带,竟然推门下车。
汽笛鸣叫更为尖锐,唐其琛寡着张脸,也从副驾下来,钻进驾驶位,把方向往右,直接压线并去路边。车速太快,轮胎擦地声音刺耳,唐其琛个急刹,三百多万路虎差点车头撞向栏杆。车停靠后,他从车里出来,连车门都没关,几步追上温以宁。
唐其琛扯住她胳膊,温以宁脸朝前,倔强地不转过来。
唐其琛嘴角抹淡淡笑意,眼角勾出个细小弧,他说:“念念,有想过跟你好好开始,你当年给柯礼车票信息是假,其实去过高铁站。如果你能够回头看看,你会看到答案。”
唐其琛反手关上车门,转身踏进车流涌动夜色里,没再回头。
——
周末,唐其琛回芳甸路住处吃饭。
景安阳早两天就给他打过电话,再三交代今日务必回家。她不说唐其琛也记得,今天是景安阳
他铜墙铁壁,手腕劲儿那大,哪还有半点胃病复发病人样。“回车里。”语气是强硬。
温以宁被他拉着,抵抗不,这才把头转过来。她望向他,眼里湿意片,分明是哭过。
唐其琛望着这双眼睛,忽然也安静下来,但仍没松她手,而是把人拉回车边。温以宁骨骼小,握在手里软软截,唐其琛感受不到她皮肤半点暖意。
车门拉开,他把人给推上驾驶座,然后弯腰,半边身子探进去,扯着安全带从左到右,“咔哒”声,把她系在位置上。
“车你开回去,明早上班时候开去公司,钥匙你给柯礼。”唐其琛声音低沉,听得出疲倦。这句话之后,他身子往外退,手心已经抵在车门要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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