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辩友回神,全然没听见她之前言论,含下薄荷汽水吸管,然后说,“觉得你……挺可爱。”
夸得莫澄澄愣。
梁霜影是认真觉得,这个女孩性子直来直去,说要砍你就正面砍你,决不在背后捅你刀子,有点像迷你版孟胜祎。
莫澄澄大眼睛飞速眨上几个来回,气呼呼地捧起冰拿铁喝大口,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、对牛弹琴、瞎费劲!
当天傍晚,刚洗完澡,来不及吹干头发,疑似关门声响,霜影兴奋跑出浴室,幻听没得治,只让自己空欢喜,又埋怨那个男人居然还没回来。
问也没闲钱做,那种鼻综合得要个六七万吧。她抽几张纸巾擦着手,“啧啧,真舍得。”
另位女同事旋出膏体口红,咧着嘴补上颜色,音调奇怪,“你也不仔细瞧瞧人家穿什衣服,拎什包,六七万算什,不过说,她有多‘努力’你知道?那些挺个啤酒肚,头顶地中海老男人,换你能‘关灯全都个样’?”
她抿抿口红,轻笑声,“可睡不下去,咱们呐,只有羡慕份儿。”
接着她们离开鞋跟,从隔间出来纤瘦人儿,若无其事地洗手,只是在抬眼时候,对着镜子照照自己鼻子。原来这值钱,难怪温冬逸总喜欢咬她鼻尖。
想到他,梁霜影愣。
陡然间,她怔住身子,像被人贴定身咒,浴室飘出水雾把咒语弄模糊,上面写着什综合体项目签约仪式,写着他要飞往哪个城市出差。
发梢水流进背脊,她惶然醒来,打开衣柜随便扯,拉出抽屉找到身份/证件,起来太猛撞到抽屉,蹦蹦跳跳揉着膝盖。
打车奔赴机场途中,他接电话,她错过黄昏。
温冬逸先看见她。巧是,黑色短袖T恤,黑色长裤,灯光明亮,她皮肤雪白,穿行人海之中,尤其显眼。所以,他知
虽然别人对她工作能力反馈是马马虎虎,但最近她确实很忙,没心思跟他耍嘴皮子调/情,也没体力与他玩床上游戏,这说起来,还真是忽略他,温冬逸好像生气。
再回想她跑来京川目,难道不是谈恋爱吗?
秋老虎阳光劈头盖脸,隔着咖啡店玻璃窗,梁霜影盯着从混凝土地面升腾起,仿佛透明波浪。
坐在她对面莫澄澄,比她还小两岁,却死撑出副「八面特玲珑,老娘最成熟」姿态,以门当户对才能谈婚论嫁为题,与她展开研讨交流。
“冬逸哥周围各方面条件适合女人,也就那几个,非要挑个……你觉得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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