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说什?”万思竹问他。
他微笑着,语速不快娓娓道来,“那个时候,您是她长辈,也算她监护人,您说话肯定得听。不过,现在她已经是个成年人,有自己想法,自己择偶标准,她跟什样人交往……”
“这您可管不着吧?”温冬逸眼里有瞬尖锐,但隐藏很好。
万思竹不是没见识过商人谈判手段,激怒对方,以长辈身份勒令她、阻止她,顺便也提醒她,这是自己飞蛾扑火换来爱情,然后义不容辞地站起来捍卫。
因此,万思竹冷静地没有和他恶言相向,而是问着她,“霜影,你告诉小婶,你真想清楚,所以才选择他?”
们对面,问他,“有烟吗。”
温冬逸不迫地摸盒烟出来,搁在桌上。万思竹已经准备好根火柴,捏支烟轻轻含着,擦燃,那只手罩住火光,以肉眼可见速度变得微弱,再被她甩掉,余烟线。
室寂静。
霜影见过几次小婶抽烟样子,像六十年代,四十几岁女人,风韵婀娜,活在街角盏橘黄路灯下。除这个,她也目睹过场场酣战般吵架,诞生于父母之间,导/火索不外乎柴米油盐,鸡毛蒜皮。
今晚与往日皆有不同,小婶犹存风韵里,有苍老痕迹;引起争执主角换成她,接下来所有无法揣测对话,即将围绕着她展开。
被点名梁霜影直起腰,稍有些无措,下秒,他倾身到她耳边,“你再怎作,她也不可能责难到你头上,但你敢这会儿跟撇清关系,记得前天晚上和你说过话吗?不替你爸妈想想?”
“温冬逸!你少威胁她!”
“哪儿威胁她
“不同意你和霜影交往。”
根烟时间,万思竹兀自回忆十二岁他,个商教出孩子,他在笑时候,找不到他缺点,却有种说不出感觉。
温父友人牵来只萨摩耶送给他,他笑着说小狗顽劣要好好教导,就让白人保镖挥舞棒球棍,将其打到老实为止。花园里小狗度呜咽哀嚎,他若无其事问她,是否适应珠市生活。过半年,她再到温家,当初那只神气活现小狗,已经那像精致动物标本,笔直地摆在角落,它指甲全被拔掉,原因是玩耍时候,不小心挠他下。
你无法想象个少年心有多残忍,他对切弱小,能被自己踩住人或物,是蔑视,没有爱,没有。
温冬逸稍稍偏过头,瞧着身边小姑娘,话却是对万思竹说,“认识她那会儿,她好像才十七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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