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即刻朝手机补句,“回来拿房卡!”
“当你助理工资很高吧。”不然谁要受这气。
温冬逸坐下,手机往茶几扔,同时说着,“怎,你感兴趣?”
她还没出声,男人身躯先压过来,搂住她就说,
她膝盖不能弯,偏偏穿得是双系带短靴,正犯愁,他单膝叩地,拎起靴子。
他低着眼眉轮廓,让梁霜影没出息心头狂跳,傲气惯男人,突然温柔起来,拿他点办法也没有。
忙着绑鞋带,他没抬头,声音,“说不结婚,真不结。”
“温冬逸……”
他打断,“骗你就是你孙子。”
揍那个肇事男子之后,异常冷静地问脸受惊医护人员,以她这个骨折程度,不需要手术不需要住院。
她胳膊懒洋洋抬起,指指头顶上挂着半瓶消炎水,“吊完。”
虽然他点头,但是耐心没能维持几分钟,就摸出烟盒、打火机,拇指推支烟上来,梁霜影无奈且嫌弃,“叔叔,这里是病房,您要抽到外头抽。”
温冬逸拿下唇间香烟,“少膈应人,谁他妈是你叔?”
没等到她扭头不搭理他,他先起身出病房。
霜影没忍住哧笑声,又咳声遮掩过去,纯粹是笑点奇特,却不想对他示软。
他独自居住在商务区处高级公寓,所处路段不能用繁华形容,是富人皆向往风水宝地,是身份显赫象征,而温冬逸购入原因是离办公地点近上班方便,隐私极佳没人打扰,酒店式服务有人伺候。
梁霜影不懂房市门道,在她眼前就是个大平层,大到不可思议,家私颇有讲究,物件摆设不少,堆放得不算特别整齐,倒是添些烟火气。
温冬逸将张沙发凳推到合适位置,扶着她坐下,把不能弯曲左腿放在上面,再边递给她电视遥控器,边拨打助理电话,指示着人去快捷酒店搬她行李。
梁霜影听见忙说,“房卡在这儿……”
走道里还排着病床,上面躺着哼哼唧唧各种人,站在窗口,呼吸之间仍然是要给气管消毒味道,比烟草都浓烈。
温冬逸沉着神色抽烟,若有所思。
身体与心灵已经毫无保留,难道真能断得干二净,从此再无瓜葛?算吧,每个不经意触碰,都能成为激/情复燃理由。
他必须承认,在她那儿栽个大跟头,压根没爬起来过,更糟糕是,有个声音直蛊惑着他,下面是温柔乡,放弃挣扎,就死在这里吧。
护士刚刚给她拔针,温冬逸像掐着点回到病房,还带来把医用拐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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