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霜影试图冷静下来,柔柔嗓音里,透着对他失望,“可没得到想要,你温冬逸说,不定都是对。”
温冬逸则相反,他忍耐到极限,眼眶气红圈,又是笑着,又喝道,“好!就冲你这句话,这婚他妈不结!”
人活辈子,逃不过早晚两个字。
温冬逸这辈子,另外还有三个字,凑成他劫难,而他如今就是在劫难逃。
但是,他劫难,诧异地看他会儿,接着垂眸撇开头,仿佛事不关己,轻轻丢下句,“随便你。”
她视线下意识地往门外移去,他敏锐地捕捉到答案,随即转身,迈着双长腿出病房。不到片刻,外头传来乒呤乓啷响声、孩童尖叫、女人高呼劝阻,医院沸腾得像过年。
在这件事儿上,梁霜影实在佩服他,当着警/察面动手揍人,完事儿扔张名片,打个电话,切就仿佛没发生过样摆平。于是,下个就轮到收拾她。
这会儿,护士畏惧他眼神,与男人刚进门时候,大相径庭。
重新出现在她眼前温冬逸,衬衫衣领扣子失踪两颗,唇上挂着道血痕,诡异阴柔美,但语气明显是气急败坏,“捡漏三句,这招谁想,你主意还是他主意?”
当下,梁霜影面前两条路,要装作听不懂他什意思,有可能躲过去,要,“。”
“是谁教你耍这种手段蒙骗人!”
她正面还击,“你教!”
时至今日,她仍然清晰记得,温冬逸最后次带着她,爬山上寺庙那个晚上,他啰里啰嗦那些话,每个字都记得。
“占着理就闹,闹啊!”
她气势汹汹地反驳之后,余光瞥见那边护士欲要上前劝阻,却又不敢上前姿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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