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冬逸吃饭时候没沾酒,也没有事先约定要开车送她回家,而梁霜影上车时候,又直接坐进副驾,这次,她选择自己扣上安全带。
两人都上车之后,又是声关门响动。
温冬逸表情不愉快瞧着后视镜,“谁叫你上来?”
“喝大,载兜兜风。”不速之客身上携带酸辛酒气,整个人瘫在后座。
刚开段路,就有人扑上副驾椅背,几乎同时,她警觉往车窗靠,汪磊笑眯眯说,“相逢即是缘,加个微信呗?”
温冬逸冲他扬下巴,“那们打个赌吧。”
听到「赌」这个字,李鹤轩就来劲。回想大学时期,他瞧温冬逸就不顺眼,原因是俩人隔三差五打赌,邪门是李鹤轩逢赌必输,他输得最惨烈次,就是帮温冬逸洗脚!
“这个项目要黄就算赢,你得帮洗次脚,不能戴手套!”
杨予康把筷子重重拍,“又是屎又是洗脚!不吃!妈!”
“可又什都不缺。”温冬逸抱着胳膊,欠兮兮说。
递辞呈?早让她滚蛋!”
“你批吗?”温冬逸问他。
“没呢,这不赶上周末。”
“不然你先压着,给她个机会,以观后效。”
李鹤轩脸皮扯着嘴角,“怎着,你觉着还有反转余地?”
“加你个头。”温冬逸替她回答道。
汪磊呵呵笑,“也行啊,你说怎加?”
没料到自己说完这话,就迎来脚刹车,摔回后座瞬间,如同被个体型似山相扑选手狠狠撞下,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位,哀鸣道,“要吐!”
虽然系着安全带,梁霜影还是扶下仪表台,她侧目,开车男人脸上没有表情,
李鹤轩不买账,“你先挑头!”
温冬逸将目光转向身边人,她坐那儿已经不动筷,就问她,“你说,跟他赌什?”
梁霜影把眼低,与他错开视线,“怎知道……”
他回过头去,指着她说,“赢你就让她差遣次。”
李鹤轩爽快答应,补充,“除杀人放火,有事儿随时找。”他不仅嘴上这说,还给梁霜影留张名片,上面有他电话-
温冬逸极为感兴趣说,“很有可能啊!”
旁边慢条斯理吃着饭杨予康,也沉吟道,“说不定。”
他们能有这样错觉,明显是受狗血影视剧荼毒,现实中哪来反转。李鹤轩嗤之以鼻,“你们是没看见下面那些人表情,就像被塞嘴屎!”
汪磊哈哈大笑。
杨予康夹着块肉,差点放进嘴里,于是怒骂,“你恶不恶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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