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凡在家里过很长段痛苦日子,她心里压着千万斤石头却毫无办法。如果是从前,她可以为儿子去强迫李逸初离开,拿养育之恩,拿长辈身份等等,这些都是她武器。可是现在她毫无立场。即便她曾养过李逸初,但后来也间接毁李逸初后半生。她面恨李逸初把梁煊带上条歪路,面又难以理直气壮地在李逸初面前说出任何话。
所以她能控制只剩下梁煊,但是梁煊从小到大都不是受她拿捏性格。梁煊将自己家对门房子租下来,请位保姆日三餐地陪刘凡吃饭。他解母亲个性,喜欢拿自己身体来威胁亲近人,但是般不会坚持太久。更何况母亲极好面子,无论如何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说出她认为家丑,也不想让人觉得她儿子不孝。
这种被保姆照顾起居顺带陪聊日子越过久,刘凡越惶恐,她感觉自己再不做些什,切事情恐怕就此尘埃落定。
梁煊接到保姆电话时人在北京,他前天来北京办事,今天才有起色,还得再待几天。保姆说刘凡在家里吞十几片安眠药,还好保姆发现及时,现在人已经洗过胃,只是还在昏迷。梁煊当即想砸手机。他再爱自己父母,也厌恶这种拿自己生命威胁亲人行为。当初李逸初就是被父亲吓傻才离开和县。现在母亲又故技重施。他知道有第次就有第二次,只要他不松口,母亲就不会罢休。
梁煊在电话里叮嘱保姆看紧母亲,有任何情况都要告诉他,他忙完手里事情会立刻回去看望母亲。当初向母亲出柜时机太突然,他不能强求母亲天内就把事情想通。所以才想着慢慢来,先让母亲知道这件事,然后再逐步做思想工作。即便母亲辈子都无法接受,只要她知道自己儿子注定不会结婚生子就行。
梁煊不在家,李逸初回到家里除工作就是睡觉,临睡前他要和梁煊视频,梁煊说自己饭局喝太多酒,脸太红不愿意,两人就挂着耳机聊几句,李逸初听出来梁煊情绪不太高,以为他工作上遇到麻烦,趴在床上道:“别担心,如果总部真非要让你回北京,那就暂时先回去,别把关系闹太僵。”
梁煊愁不是这件事,不过听到李逸初这说,轻笑道:“那不行,留你个人在上海,那立马辞职。”
李逸初在床上滚来滚去,捏着耳机线低声道:“你什时候回来?”
梁煊听到他语气里依恋,感觉身体有股邪火从下身往上涌,不过两人现在距离这远,什都做不。梁煊叹口气:“逸初……”
李逸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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