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煊这才开口:“别瞎说。和宋新予从来都没关系。”
张耘在班里坐在梁煊前面,直是班里第二名,经常和梁煊讨论些比较难题目,所以两人关系还算可以,每次有人开梁煊和宋新予玩笑,他都能见到梁煊出口否认,只不过否认次数再多,也挡不住他们这群人对这对俊男美女八卦之心。
李逸初自从上次在老师办公室外面听到梁煊话,就没有在梁煊面前提过宋新予这三个字,当时梁煊说意思很明显,他就是和宋新予谈恋爱,并且他不在乎学校批评。虽然后来李逸初也奇怪怎梁煊从不提起宋新予,并且也从没有见到两人单独出去玩,但是他清楚自己不该过问,所以直以来都像蜗牛样,把耳朵塞到壳里,不管不问。
可如今听到梁煊亲口否认,说无所谓那是不可能,李逸初几乎想抱着被子大笑出声,可是高兴过后又开始自唾弃:梁煊和宋新予不论是什关系,都和他李逸初没关系好吗?他高兴有什用?
李逸初脑子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,先是自唾弃,然后又开始兴高采烈:不管,就是高兴!
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擦身体,好像身体很脏似,每块皮肤都要来回擦几遍。弯下腰擦小腿时,他脑袋偏就看到旁边李逸初小腿。李逸初正在往身体上淋水,水流顺着小腿往下流,他小腿不像梁煊那样有明显肌肉线条,反倒骨肉匀称,侧面圆弧从腿肚路画到脚跟,显得圆滑修长。梁煊发觉自己有些愣神,连忙错开视线,起身将盆水从头浇下,胡乱擦几下就推门出去。
梁煊出去,李逸初紧绷身体立刻放松下来。
十点十分,班主任果然在外面拿着手电筒挨个宿舍照,透过门上玻璃看床上学生是不是睡着。等到老师溜完圈,高跟鞋声音走远,几个宿舍同时传出“呼——”呼气声。
张耘首先小声开口:“大学还这严格,那也太悲剧。”
李逸初:“刚才有人问过学长们,他们说每个学校管理方式不同,有严有松。”
梁煊床铺和李逸初挨着,他感觉到那边不知道在干什,带两个床铺都震
曹容:“理解大学就是谈恋爱加旅游。”
张耘笑:“差不多。”
曹容:“逸初弟弟,你呢?”
李逸初被他这称呼激身鸡皮疙瘩,翻个身才道:“以后事哪知道啊。想旅游不定有钱,想谈恋爱不定能找着对象呢。”
曹容:“啧,你还愁找不着?你们哥俩都不用愁好吗?哦对,梁煊现在已经有,不用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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