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巴开三个小时到达个休息站,司机留十分钟让大家自由活动。李逸初愿赌服输,下车去给大家买零食。梁煊坐在窗边看李逸初走进车站超市,等他出来时候左手提着袋零
老师面否认,可没想到平时直老古板年级主任仍旧不依不挠,直说学习多重要,学校培养他这个尖子生有多辛苦等等,梁煊听不耐烦,他当然知道老师辛苦,但是把所有成绩归结于学校教导,未免太不把他个人当回事,于是他就亮出自己态度:你说早恋影响学习,学习这好,那你怎看?
那次被叫去谈话之后,梁煊班里流言蜚语有越演越烈趋势,男生们经常会起哄,仿佛看见宋新予这个美女脸红是件非常赏心悦目事,他们才不管梁煊那张苦大仇深脸呢。这个世上最难办就是堵住别人嘴,尽管梁煊无时无刻不在和宋新予保持距离,依然控制不别人时不时撮合,例如今天座位。他又不能直接当着众人面伤害宋新予自尊,对待这种小事只能随大家去,等过完暑假,班里人也就忘这茬八卦。
可是许盼突然这开玩笑,梁煊却觉得怎听都不舒服,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有种被别人捆绑着往舞台中央送感觉,周围人嘻嘻哈哈,还都是和他几年同窗同学,脸高兴地把他往宋新予面前推,仿佛齐心协力在看场演出。
梁煊视线定在李逸初拿牌手指上,李逸初指尖修剪很干净,拿牌时轻轻掀就带起来,动作快而流畅。突然之间这只手停顿下,指尖压在牌面上几秒后又重新开始拿牌。梁煊于是接住许盼话:“牌可以乱出,话不能乱说,逸初比小,在家里当然让着他。但现在在外面,要是让着他,你们俩岂不是要怪放水?”
言下之意就是他赢他输都和宋新予毫无关系。
这句稍带指责话许盼当然听懂,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道:“开个玩笑嘛,别生气。”
梁煊点点头表示回答,然后看着李逸初道:“你最大牌该给。”
李逸初心痛把自己唯张2给梁煊,可怜兮兮道:“你给张什?”
梁煊吊着眉毛看自己手里牌,有四张废牌,最小是张3,他把那张牌抽出来,看看对面李逸初表情,善心大发地放回去,把另张10给他。
几局玩下来,四个人有赢有输,但要论谁最惨,还是李逸初。梁煊像是长双透视眼,每局都很快能猜到李逸初手里牌,然后就开始针对他,步步把他手里牌拆七零八落,溃不成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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