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地上那
堆呢？”
“也是效果器。”
季想顺势从沙发上拿起把白色
电吉他，扫
几下：“你手上那个是buffer（缓冲器），可以把它上面按钮旋开。”
“这样？”
李可唯看着上面数值逐渐变化，愣愣，耳边响起阵舒缓吉他声。
李可唯不怕这种小型犬，或许是因为雪媚娘原因，他看见狗都有种莫名亲切感。
“店老板养狗，脾气坏得很，你离它远点。”
季想朝里面喊几声老板名字，但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。店里电吉他横七竖八地躺在沙发上，接在音箱上线也十分杂乱无章，脚下只要个没注意铁定会被绊倒。
“这家伙可能又去喝酒。”
他皱皱眉，回过头，却见李可唯已经坐到那个杂物堆积成小山沙发上。
道就不该带你出来。”
待走几百米远，季想浑身上下还冒着股寒气。
李可唯只好顺毛道：“没事，
什
场合没见过，就当他们是在狗叫。”
又走段路，两人来到个名为“AngelStation”旧物店。
小店橱窗里挂着几把形态各异吉他，有琴体像蝙蝠翅膀样浮夸地舒展开，还漆上嫩叶般新绿色，有琴体像个缺口葫芦，被刷成可爱藕粉色，上边还贴许多diy复古贴纸。
那曲子慵懒而随意，听起来像上世纪八十年代蒸汽波，尾声低沉悠扬，令人仿佛置身于纸醉金迷酒吧赌场中，满天钞票如瀑布般倾泻而下，勾得听者心旌摇曳，痴醉连连。
连方才那只色厉内荏吉娃娃都下子安静下来，将头卧在大厅地毯上，硕大眼睛眨眨
“你经常来这儿吗？”李可唯捡起沙发上那跟电路板似小盒子，好奇地前后翻看番。
他记得季想房间有许多类似小盒子，长得四四方方，有点像早期电子游戏机。
“没有经常，上个月才发现这间店。”季想回道。
李可唯举起那个薄荷绿色小盒子：“这个就是效果器？”
“嗯。”
季想轻车熟路地推开店门口厚重玻璃门，木质风铃发出叮叮当当响声。
李可唯吸吸鼻子，闻见股岁月厚重感。
里头闻见响动，突然传来阵清脆而尖厉狗叫声，紧接着，只黑不溜秋小东西从沙发后边窜出来。
“Lucas，坐。”季想朝那只穿着黑色马甲吉娃娃命令道。
那吉娃娃闻见陌生气味，始终保持着怒目圆睁模样，竖着腿警惕地在沙发后边走来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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