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闵优低头不语,悬在鼻梁眼镜因为出汗而不断往下滑落,看上去是默认。
“你做整整五年朝夕相处经纪人,可是连最后离开时候都要骗——”
季想看着吴闵优那张老实人嘴脸,拳头不由紧又紧:“虽然使用,bao力不正确,但是有时候确实是逼供最有效手段,尤其是对你这种表里不人。”
“进娱乐圈之前,因为缺钱,给黑道上人做过打手。有万种方法找到你身上痛点,往死里折磨你,但又不至于让你有性命之虞。”
“但是没有这做,你知道为什吗?”
。
起初,吴闵优被人限制行动时候脾气还挺大,边踹椅子边嚷嚷着“你们这是非法拘禁”、“要报警”等等。待季想从门外走进来看他眼后,这人喋喋不休嘴却突然像强行被人掐灭烟头般,连丝火星气儿都冒不出来。
季想在他对面坐下来,不冷不热地道句:“你报警吧,等警察来第个抓就是赌博。”
吴闵优垂下眼,后背却下意识地出层虚汗。
但他提心吊胆半天,却没等来季想拳头,抬起头看,却发现季想让人给他沏上壶热气腾腾茶。
吴闵优浑身颤,躲闪地抬起头来,用那干涩嗓子发声道: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季想看着他镜片下眼睛,神色不变:“因为想听你自己说。”
“看在曾经那五年份上。”
吴闵优这下更摸不着头脑。
季想端详他许久,突然问句:
“你离职前跟几年?”
“五年。”吴闵优愣愣地答道。
“你四年前和说解约是因为你母亲重病,在异地不好照顾,这些都是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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