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那些结婚五年六年、七年八年夫妻,轰轰烈烈感情早就被时间熬得比纸还薄,更何况又没有孩子充当纽带,离婚就是两个没有联系陌生人。”
“啪——!”
李可唯手抖,玻璃杯从他掌侧不慎滑落下来,在桌面上闷闷地磕个响,里头酒像海啸般晃晃,洒出大半。
“唉呀!没事吧!”文杰被那动静惊下,下意识地站起身要抽纸替李可唯擦拭。
“没事。”
”。
“……不会吧,他们…………”文杰似乎猜到唐汝君想说什,挑挑眉。
“嗯,听说赵平生很早在开始外面就养人,而且……最近包养那个好像还怀孕。”唐汝君艰难地道。
“靠——”大雄感觉自己爱情观又被震碎次。
“为什啊?祝老师知道吗??”
李可唯自己从裤袋里拿出包面巾纸,将桌面上酒渍擦擦,牵牵嘴角:
“觉得,你刚刚说挺有道理。”
话音刚落,季想面上表情霎时变得十分难看起来。
唐汝君喝口酒,道:“她应该直都知道吧,但是好像没什反应。祝老师应该也有自己……嗯……”
“这就是至亲至疏夫妻吗。”文杰摇摇手中酒杯,感叹道。
大雄瞪他眼,反驳道:“放屁!和老婆就不这样!”
“那是你们有孩子啊!你看赵导和祝老师这多年都没有孩子,曾经这深厚感情不还是就这些慢慢淡。”
文杰冷嗤声:“说实话对这瓜并不意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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