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?”李可唯这次接起来语气带明显不耐烦,想让对方知难而退。
“不好意思,请问您是李共文儿子,李可唯先生吗?”对面锲而不舍地发问。
“你是谁?”李可唯没有立刻承认自己身份,而是将这世纪难题抛给对方:
“你先告诉你是谁?又是通过什渠道得知手机号码?”
对面沉默会儿,还是像个复读机样重复道:“你是李可唯吗?老家住G市安樵县,19年来到C市读大学……”
太少而倒闭,他们也再没有“再去次”机会。
李可唯刚想拿起照片仔细地端详下,放在茶几旁手机又“叮铃铃”地响起来。
他拿起看,发现是个C市本地未知号码。
铃声执着地响二十秒左右,李可唯才接起来:“喂,您好。”
对面传来个中年男人声音,沙哑得像抽好几斤烟袋:“你好——”
“不是,你打错人!”李可唯见对方把自己调查得这清楚,但又不说明任何意图,心中不由升起丝不详预感。
“你打错人。”他强调遍,刚要挂断电话,把对面加入黑名单,就听见那烟嗓冷笑下。
“那换个问法。”
“请问你是荆棘鸟主唱——季想合法伴侣,李可唯先生吗?”
“请问是李共文电话吗?”
李可唯顿下,便挂断电话:“……不是,你打错。”
李共文是他爸,已经不在人世长达六年之久。若是找他爸电话,那绝对也是催债人打。
不过李可唯每个月都有定期还他爸生前欠高利贷,并且因为不想季想知道这种糟心事,还特意嘱咐那个公司没事不要随便打电话过来,因此方才那位烟嗓同志身份也就更加蹊跷。
没想到过会儿,电话竟然又打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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