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。”
温鸣玉听得怔,待明白他话里意思之后,才倾过身,摸摸何凌山头,微笑道:“是。处理温璧和遗物时候,看到不少他与盛敬渊合照,他们当年确是十分要好。”
“那舅舅和阮令仪?”何凌山眼中透出几分惊讶来:“是想那样吗?”
温鸣玉道:“他怎样看阮令仪,只有他自己清楚。不过能够肯定地告诉你,阮令仪定不知道自己有张和弟弟模样脸。”何凌山听完,登时像想到什般,陡然抓紧他手指。不等他开口,温鸣玉已接着说下去:“不过始终让他蒙在鼓里,究竟不太好。看在他父亲面子上,决定给他些提点,你觉得怎样?”
他已在何凌山面前做许久本正经长辈,如今谋划起坏事来,那副愉快又傲慢神情,才终于有些他们初相识时影子。何凌山时竟忘自己想说什,顺着他话道:“听说阮令仪是个脾气很坏人。”
“比咏棠还坏。”温鸣玉促狭地道:“这回盛敬渊再想糊弄过去,就没有那样容易。”
这时候提起咏棠,实在是有些滑稽。何凌山哑然失笑,把玩几下温鸣玉手指,慢慢地道:“倘若没有舅舅给他出谋划策,阮令仪是不是会好对付些?”
温鸣玉抬抬眉,不答他问题,却反问道:“你留下钱干事,又是想让他替你做什?”
何凌山看向他,确信温鸣玉与自己说是同件事后,他含着笑,几乎是带着些狡黠地吐出两个字:“缴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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