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这副羞赧又得意神气,温鸣玉隐隐猜出他不敢把话说完原因,顿时气得发笑:“已经什,你倒是有胆子说给听听。”
清醒时候何凌山是绝对没有这种胆量,可如今他早醉得糊里糊涂,听温鸣玉这说,竟真俯身凑到他耳边,极其小声地说句话。
温鸣玉登时怔住,怕他反应过来找自己算账,何凌山当机立断,先步捧着身下人脸颊吻上去。
原本他还有点理智在,但温鸣玉潮暖吐息与他肌肤相触后,何凌山竟敏感地打个颤,像有片野火从枯草地上燎过,脑中什都不剩。他握住对方手,用
又关注到别地方去。温鸣玉应该连头发也洗过,眼下还半湿着,黑漆漆地披在颈侧,发尾带着点柔和卷。他用鼻尖贴上去磨蹭,凉沁沁,贴近对方后颈那侧却被体温熨得暖热,嗅满腔都是浴露甜香。
他动作和只撒娇小狗没什两样,温鸣玉好笑地由他搂着,轻声道:“这里佣人做莲子茶还不错,你喝点醒醒酒吗?”何凌山嗯声,却道:“不要。”他在温鸣玉耳朵上吻下,本正经地说:“有正事和你说。”
喝醉人,说话和做事,可见是完全不匹配。温鸣玉也不揭穿他,问:“什事?”
“找到那个叛徒。”何凌山煞有介事地起个头,下句却是:“他是个胖子。”
听到温鸣玉笑声,他不解又不满地摇撼对方下:“在说正事,不许笑!”
然而那人还是在笑,何凌山有点恼起来,把半个身子重量压在温鸣玉肩上,本想咬他,可嘴唇碰到对方温暖颈侧,又不由自主变成个吻。酒精让他失轻重,吮/吸时制造出动静格外大,温鸣玉下巴脖颈被他弄红大片,终于忍不住按住他头往后推,沉声道:“凌山,有印子别人会看见。”
他语调颇为严肃,可惜在眼下场合不起效用。何凌山非但不怕,反而得寸进尺地抱紧他,含混不清地道:“金仲铨让劝你娶房夫人。”
“劝?”饶是温鸣玉,这刻都没能跟上他思绪,不解道:“他与你说这个做什。”
何凌山骤然施加力气,连带着身前人起滚在床上。浅灰色薄被因他动作皱起大块,像团被吹乱云。他抬起下巴,有些蛮横地按住温鸣玉,分开双腿跪坐在对方腰间,强调似开口:“不许你答应,你已经——”
“你已经……”话没说下去,他脸倒先红起来,双清润透亮眼睛盯着温鸣玉,全然不像个醉酒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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