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脸面见人,美又以为他在人前只靠张脸面。这几名烟贩子方才见何凌山第眼,纷纷起这种轻视之心,以为他是只装腔作势纸老虎,并不能拿自己怎样。眼下瘦子是明白自己大错特错,何凌山折磨人时,眼都不曾多眨下,神情甚至是冷漠,种见惯生死,平淡麻木冷漠。
瘦子再也招架不住,眼泪与血迹乱七八糟地涂满整张脸:“何老板饶命,说实话,什都说,请您高抬贵足,放马!”
不等何凌山撤去力道,他便磕磕巴巴地开始交代,说是几天前有人找上门来,想和他做笔交易。依照那人说法,只要瘦子配合他除掉温家现任当家,往后瘦子想在燕南做生意,尽可以畅通无阻,不受任何干扰。除此以外,对方还会付给他笔丰厚酬金,瘦子已经收到其中半,光这半,就有四十万之多。
瘦子当然无法拒绝这笔横财,可他又实在胆小,不敢人独自承担惹怒温家风险,这才召集朋友,共同谋划这场刺杀。何凌山当日行踪,也是那名与瘦子做交易神秘人透露,更巧是,瘦子接到情报时间,恰好就在那几名大干事离开珑园不久之后。
尽管自己早就与许瀚成做过这种猜测,但猜测与亲耳听到是两码事,何凌山心头紧紧缩,背在身后手不知不觉攥紧,问那瘦子:“与你做交易那个人,长得什模样?”
“模样没有什特别地方,个子不高,扁扁脸。”瘦子描述番,自觉没有说出什有用信息,有些讪讪:“不过看他打扮举止,应当不是真正作主人,别本事没有,看人倒还算准。”
何凌山原本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,随口问,不指望得到什结果,因此只道:“你再仔细想想,有没有其他可记住地方。”
“其、其他?”瘦子战战兢兢地苦思良久,倏然挺身子,满面激动地叫道:“想起来,何老板,想起来!那人有次来找,衣服被椅子挂住,看到他口袋里装着枚戒指。那时还想着呢,为什要把戒指放在口袋里,要说是送人,为何不用盒子装起来。后来因为不是什要紧事,也就忘,现在想,可真够奇怪!”
看他激动成这样,何凌山还以为是什稀奇事,结果听完大失所望。枚装在口袋里戒指,又能追查出什来,他摇摇头,还是追问:“什样戒指?”
“似乎是便宜货,银子打,式样很简单。”瘦子面回忆,面左顾右盼,大概是想找个参照。当目光转到何凌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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