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你是想告诉们。”骆铭故作讶异地开口:“弟弟和何家大少爷之所以会大打出手,是——因为你?”
话
几颗,腰侧染大片颜色暗沉血。青蓉头发散下来,跪在他身侧,用手帕按着春桥渗血部位,尽管板着脸,可她眼眶却是红。春桥刚发出声闷哼,她立即像炸毛猫般狠狠推身侧警察把,大声骂道:“滚边去!你眼睛瞎吗,没看到他身上有伤?”
那警察刚要将她拖开,何凌山已大步上前,把攥住他手腕。
骆铭就坐在不远处,冷眼看着这里。等到何凌山现身,他才慢慢地站起来,靴底从满地瓷器碎片上碾过,最后在何凌山面前停住。他年近四十,却仍是青年相貌,皮肤白`皙,细长眼睛,挺直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,显得斯文又秀气。漠然地与何凌山对视片刻后,骆铭伸出戴着雪白手套手,轻声道:“何五少爷,你消息真灵通。弟弟前脚刚送去医院,你后脚都到。”
他等十几秒,发现何凌山并没有和自己握手意思,于是勾勾嘴角:“怎,肯给你这个面子,何五少爷却不愿领情?”
何凌山侧头望春桥眼,对方抬起眼来,向他递个眼风,似乎是想让他当心些。
见他精神还好,何凌山才定定心,对骆铭道:“骆先生,今日事,先代兄长向你道歉。但事情来龙去脉尚不清楚,你就这样对待大哥,未免有失公道。”
骆铭噗嗤笑,摊开手道:“你们这种人,也会讲公道吗?”他后退几步,指着春桥:“来龙去脉是怎样并不重要,只需要知道结果。令兄在酒楼里制造出这样场大混乱,又让弟弟脑袋开花,断条腿。撇开私情来说,他这番行为扰乱治安,危害他人,将他扣押起来,也是符合公道,符合法律。”
“不是春桥先动手!”青蓉突然扬声打断他们交谈,她放开春桥,来到何凌山身侧,看向骆铭:“分明是您弟弟强行要将带走,春桥为帮,才会与他争吵起来。如若不是您弟弟先拿出刀来,春桥也不会动他!”
骆铭不出声,仅是背着手,绕着她走两圈。这才抬起手,用指尖撩起青蓉缕垂在肩侧长发,玩味地问:“这位小姐是在金辉楼里从事人?”
金辉楼是什地方,在场人没有个人不清楚。他刻意加重从事两字读音,带着点众人心知肚明讥讽。青蓉任他打量着,淡淡回答:“是。怎,在这里做事,就不能当证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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