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,就是盛敬渊必定不会放他离开。温鸣玉会无端地失去消息,或许就与对方计划有关,盛欢想到这点,蓦地止住脚步,把抓住盛敬渊衣领,狠狠推,将他抵在墙壁上:“是你伤温鸣玉?”他脸色冷硬,语调里有掩饰不住急切与怒意:“他到底出什事?”
他这推用极大力气,盛敬渊没有料到他会骤然发难,脑后被磕得阵闷痛,半晌都说不出话来。两旁随从见状,纷纷拔出手枪,将枪口对准盛欢,有人喝道:“放开敬渊先生!”
盛敬渊呛咳数声,也不挣扎,反而垂下眼睛,温和地、体谅地望着盛欢。
“要是可以对他做什,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让你跑出来。”他握住盛欢手腕,慢慢将盛欢手指掰开:“温鸣玉没有事,没有必要骗你。他要是出什意外,消息是瞒不住,能骗你天,难道能骗你辈子吗?”
他用力扯,盛欢手当即从他领口垂落下去。盛敬渊整整衣襟
欢就知道自己逃不掉。他来不及惊惶——在此时此刻,惊惶也是徒劳无功,这是他自己心甘情愿上当、只是盛欢没有料到,对方竟然能让温佩玲来当他帮手。
他问自己最想知道事:“你来这里做什?”
对方什都不答,仅道:“跟走吧。”
盛敬渊将手搭在他肩上,像个亲切长辈般,带着盛欢向外走。走这字可以有很多含义,盛欢猜到,对方恐怕不仅是单纯地要他离开这个地方。和盛敬渊相见以来,对方已在言行上针对过温鸣玉许多次,这次作为,恐怕也脱不开这个目。盛欢不愿配合,站在原地没有动,又问遍:“你打算利用来威胁他?”
盛敬渊轻声道:“威胁?那你以为,温鸣玉会因为你而受胁迫吗?”
不等盛欢开口,他便自发地作出回答:“他当然会。”
盛敬渊转过头来,对盛欢微微笑:“毕竟现在你,对他意义已经不同往日,对不对?”
看着盛欢慢慢变得苍白脸色,他叹口气,责怪又爱怜地:“看看你,提起温鸣玉,就慌张成这样。放心,不打算利用你对他做什,毕竟对来说,谁都不能比你更重要。”
这个人向来是这样,无论是什话,都可以说得无比诚挚,教人分不清真假。不过眼下看来,这必定是句谎言,盛欢扫左右持枪随从眼:“要是不肯听你话,要从这里闯出去,你会让他们开枪吗?”
盛敬渊不置可否:“们见面不易,总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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