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夸人,所以就要用行动来表达。温鸣玉领悟他意思,立即后退几步,忍俊不禁道:“真是惯坏你。”
他说着话,目光恰好落在床头雕漆匣子上,盛欢顺着他视线看过去,心中慌,竟想也不想地跑过去,把匣子塞到枕头底下。温鸣玉跟在他身后,见到盛欢举动,也不阻拦。等到盛欢把东西藏好,他才似笑非笑地问:“那是什?”
盛欢明知那是自己为对方准备东西,但当着温鸣玉面,他又觉得它简陋又文
神情明明很平静,目光温和,但在这种情形下,愈是这样纯粹注视,愈发让他难为情。因为对方什都不做——只是在看他。
不久之前,盛欢知晓温鸣玉举办这场宴会目,还生过阵子闷气,因为温鸣玉不顾他反对,自行做这个决定。那个人强迫自己在旁人眼里做他儿子,盛欢不愿就范,干脆拒绝以温家少爷身份出席。佩玲来劝过他两次,盛欢都没有松口,第三次温鸣玉亲自来做说客,问道:“外人眼光,会让你受影响吗?”
这个问题太狡猾,温鸣玉什都没有承认,可盛欢只能回答不会。既然不会,他便失去抗争理由。
待他换好衣服,温鸣玉默不作声地取过搭在茶几上配饰,件件替盛欢佩戴。镜子里两个人都穿着黑西服,温鸣玉倒影比他高出几寸,因为距离很近,看在眼里有种异样亲密。盛欢忍不住直盯着镜子,就在温鸣玉替他系领结时候,对方将手臂绕到盛欢颈后,蓦然用带笑声音问:“今天好歹是生日,小朋友连句好话都不愿说给听?”
盛欢猛地扭过头来,两人鼻子险些撞在起,他忙往后避,紧张地看向温鸣玉。
温鸣玉微微抬下眉,那样子好像确有几分期待,又像是在恶作剧。盛欢从来都不擅长说漂亮话,然而在这种情形下,他也不能言不发。他沉思几秒,反问道:“什样好话?”
这个问题仿佛让温鸣玉很高兴似,他微笑起来,先是装模作样地沉吟阵,才开口:“大抵是诚恳详尽地夸夸过生日那个人吧。”
尽管盛欢心中觉得世上再也没有人可以比温鸣玉更好,但要他把这句话说出口,他是怎样都办不到。况且温鸣玉这个要求,摆明就是在戏弄自己,盛欢耳根隐隐发烫,不甘心总是这被动下去,于是咬牙,踮起脚,脸往对方那边凑近去。
温鸣玉迅速抬手抵住他下巴,责备道:“好好和你讲话,怎还动手动脚?”
盛欢回答:“不懂夸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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