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里竟有点意味深长纵容,并没有加以掩饰,让盛欢很轻易就分辨出来。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,颗心跳得快要撞破胸膛。在这个当口,盛欢反而胆怯,怎都无法把想说那句话说出口。
温鸣玉等待许久,见盛欢红着脸,依然没有吐出半个字。他也不再催促,只笑着捏下盛欢下巴,轻声道:“你既没有想好,那就先与回去,等你想好那天,再告诉。”他停顿下,又补充句:“不要怕,无论你说什,都不会生气。”
,也不需要记在心上。”
盛欢哭过次之后,胆子也大许多,听见对方这样说,立即想要反驳。可他还没有说出个字,温鸣玉已淡淡地扫来个眼风,这是要他闭嘴意思。
温鸣玉不笑时候,那份久居上位威仪便格外凸显出来,是很能震慑住人。盛欢只好把话咽回去,又听对方道:“无论盛云遏对做过什,那都是她犯下错,与你无关,更不需要你来承担。从前直放不下这件事,让你受许多委屈,这是不对,向你道歉。”
他低着头,双手扶在盛欢肩头,微微俯下`身,再次劝道:“跟回去吧。向你保证,以后再也没有人胆敢欺负你。”
说这句话时候,温鸣玉神情是温和、郑重,完全是个沉稳可靠长辈。可盛欢言不发地看着他,只想到那个夜晚——温鸣玉唇被他咬出鲜润颜色,领口凌乱地敞开着,神情冷漠,像是完全游离在欲`望之外,却任由他骑在身上,做着荒唐无比事情。
尽管盛欢渴望与温鸣玉亲近,可他渴望与血缘毫无关联,血缘反而是横亘期间道阻碍。
“欠你条命,已经还给你。”这次,盛欢毫不退避地看向对方,他迟疑短短几秒,还是无比认真地说道:“不想要你做父亲。”
他说出这句话,等同截断自己所有退路,盛欢表面装得十分镇定,心跳却越来越快,只与温鸣玉对视眼,他立即低下头去,全身紧绷,打算迎接对方怒气与质问。
对方沉默半晌,终于开口:“是吗?那你想要做你什?”
他语调平和,声音也很轻柔,不带半点愠怒痕迹。盛欢震惊地抬起头,看见温鸣玉仍旧低着头,脸上似乎带着笑,又似乎没有,满怀耐心地注视着他,又问遍:“做你什,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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