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手撑着脑袋,接着道:“你这次犯错,就由
来替你赔罪。以后你们要是再有冲突,
就哪个都不再偏袒
,是谁不对,
便追究谁。”
说完这些,他探身,从茶几上取
那封信,丢到咏棠怀里:“冬天已经过去,你也该回晋安继续读书
。别
都可以纵容你,唯独学业不能容你荒废,这些天你收拾好东西,就去晋安罢,到那里后,顺便替
把这封信交给你
岳伯伯。”
这道消息就像道在耳边炸响
惊雷,震得咏棠全身发麻,半晌都说不出话来。许久过去。他才攥住那封信,抬头瞪向温鸣玉,脸上又有
哭相:“叔叔,您、您是不是不喜欢
,要赶
走?”
温鸣玉受到侄子质疑,随即叹
口气,把手放在对方肩上,柔声问:“咏棠,
平日待你不好吗?”
咏棠抹抹眼睛,迅速摇
两下头。
“既是这样,你为什又说出这种话来?”温鸣玉收回手去,静静地注视着他:“
日是你
叔叔,就会照顾你
日,你又有什
担忧呢?”
咏棠想要却远不止是对方
照顾,他望
温鸣玉
眼,却见对方神情虽然温和,可目光却锐利得如同刀刃,仿佛能直直刨进他心里去。咏棠霎时错开视线,
颗心狂跳不止,只能微弱地应
几声,再也不敢违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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