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番冷言冷语,盛敬渊反而笑起来,放缓语调开口:“是哪里冒犯你吗,何以今天这样不给情面?如果真有什地方惹你不快,也请你打开门,当面陈述下罪状,好使这犯人伏法啊。”
盛欢慢慢恢复冷静,不禁也觉得自己这通脾气发毫无道理,况且盛敬渊如此放下`身段来迁就他,倒有点像把他当做是闹脾气小孩子来哄。他叹口气,刚要拔开门闩,外面盛敬渊却忽然用力拍几下门板,压低
直射在他眼皮上,迫使盛欢转个身,慢慢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仍躺在自己房间里。室内片明亮,他身下是坚硬床板,而梦中那个任他胡来人,已经随着黑暗起消散。
暖热日光将盛欢晒得四肢酥软,而他身上,也似乎聚集着团难言燥热,烧得他心烦意乱,连连翻好几个身。
盛欢从小在堂子里长大,对于那些事情,自然要比寻常少年要清楚许多。他面怀着再次对温鸣玉产生非分之想愧疚,面又忍不住回想起方才梦境,最终抑制不住,从箱子里找出温鸣玉大氅,抱着它回到床上。
那东西本是团死物,只因保留几分温鸣玉气味,让盛欢有如对着真人般,羞愧得连耳根都火辣辣地烧起来。奇怪是,这阵强烈羞愧并未止熄他欲`望,反而如同碗浇在火上热油,让它烧得愈发炽盛。盛欢仅存点理智也被烧毁,径自将脸埋进大氅领口皮毛里,慢慢解开自己衣扣,手颤抖着往身下探去。
要是放在以往,就算让盛欢死过次,他都不敢做出这种荒唐举动来。但现在他像是还以为自己身在梦中,什都顾不上,只想给自己体内翻腾不已燥热寻找个发泄出口。
盛欢搂紧大氅,用身体胡乱蹭着它,正是十分迷乱时刻,忽听门板“叩叩”响数声。
这声音轻柔低微,灌进盛欢耳朵里,却如同钟声雷鸣,震得他头皮麻,意识尚未反应过来,人已迅速起身下床,像要抹灭什罪证般,胡乱把大氅卷着塞进被子里,慌忙应道:“谁?”
道清朗嗓音在外面说道:“是,盛敬渊。”
从前盛敬渊来访,盛欢虽不太乐意,可应付对方仍旧是很有耐心。可现在他欲`望刚被吓退,不免感到狼狈又恼怒,便匆匆整理番衣物,隔着门板问:“你来干什?”
门外人道:“听说芳琼楼昨夜出些事情,心中担心你,所以特意过来看看。”盛欢却不为所动,直接下逐客令:“很好,你请回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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