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四娘正在院子里教训几名新来姑娘,乍闻这道巨响,不禁抱头发出尖叫。她后退几步,看见门外盛欢,脸色顿变,叫道:“没良心小兔崽子,大早就来找老娘晦气!”
她眼珠转,盯着几名高大魁梧打手,竟似有些害怕模样:“你这小子从哪里找到靠山,杀何先生还不够,现在还要来杀这个救命恩人吗?”
乍闻这道消息,盛欢简直以为自己听错,脱口道:“他死?怎死?”
赵四娘道:“你派人下杀手,怎样要来问,你以为提起这些事情,就能吓唬?也不怕再说次。就在昨天,何宝岳在饭店被人下毒,当街横死,可是好大场热闹呢!”她斜睨盛欢眼,忽然露出笑容来:“好孩子,昨夜有警察来这儿盘问,虽不曾将你抖出去,但那日见过你人不少,难保不会查到你头上。你要再闹出什乱子,那可没几个人能保住你。”
她话三分真三分假,盛欢并未尽信,但何宝岳死讯,倒是无须怀疑。盛欢心霎间跳得极快,茫然地思索着:难道是温鸣玉动手?但他立即否定这个荒诞构想,温鸣玉没有理由在他身上花费无谓心思,但除他父
玉。汽车摇摇晃晃,车厢里满是难闻酒气,让盛欢险些吐出来。
粒雪花穿过他回忆,撞碎在车窗前,盛欢用手指按住那块地方,心中腾起丝难言兴奋。
等今天过去,他就该彻底斩断自己与春华巷牵绊。
清晨春华巷并不热闹,盛欢下车,刚要合上车门,却被许瀚成从里面伸手撑住。对方探出头来,皱着眉打量他,副很不放心模样:“真不要陪你起进去?”
盛欢道:“你不方便。”
他说得简短,许瀚成却明白是什意思。两人此行完全是私下约定,并没有经过温鸣玉许可,而许瀚成作为温鸣玉左膀右臂,难免会被识破身份,到时候就会有许多不相干人猜想盛欢与珑园关系,那样势必会让温鸣玉十分不悦。
盛欢不想让那个人对自己产生任何误会,
赵府大门紧闭,厚重门板上嵌着双金灿灿狮头铜扣,它曾是盛欢记忆里最深刻道印像,但仅在珑园待个月,这里就变得陌生起来,就像被水流反复冲刷,逝去过往也成浅薄发白影子。
他轻轻吸口冬日寒气,对跟在身后打手下令:“砸开。”
打手是盛欢托许瀚成雇佣,并不属于温家,他们拿钱办事,表现倒十分卖力,四名大汉几下就用斧头劈烂门栓,脚蹬开紧闭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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