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衣衫包裹,盛欢冻得打个寒颤,下意识往温鸣玉身前靠去。他前襟大敞,胸前两粒无意在对方光滑衣衫上蹭过,当即泛起阵难以言喻酥痒。那感觉来得过于突兀而强烈,盛欢失声叫出来,尚不知是怎回事,腿间东西已跳动几下,渗出几道热液,沿着柱身缓缓淌落。
盛欢受这样刺激,眼中很快就泛起水光,无措向温鸣玉看去。但温鸣玉并不理会他,甚至闭起眼睛,盛欢得不到帮助,只好自己握住腿间那物,笨拙地上下套弄。他被药折磨得太久,身体已经极为敏感,再粗劣手法都可以激起剧烈反应。没有多久,盛欢便被潮水
看重血缘关系,然而遇见盛欢,却让他违背以往观念——他不把对方当做儿子,而盛欢未必也认他做父亲,他们现在关系,充其量只算交谈过几次陌生人。既然双方都否认彼此亲缘,那他对盛欢施以点微薄援助,又有什关系呢。
更何况……
温鸣玉双目幽深晦暗,屈指弹弹盛欢眉心:“能在今天遇上,你真是好运气。”
盛欢吃痛往后缩,还以为对方在和自己玩闹,于是露出个迷糊笑容。
这是温鸣玉第二次看见他笑,有情`欲渲染后,盛欢笑总算没有那样冷清,浓长眼睫颤动着,双湿漉漉眼瞳温和又柔顺,很有番少年人甜美。温鸣玉叹口气,靠在椅背上,任由对方像小狗样对他亲昵。
盛欢还是认人,他把脸埋在温鸣玉胸前,闷闷地抱怨:“温先生,好热……”
“肯坐在这里,已是很纵容你。”温鸣玉不为所动,淡然道:“再对提要求,不觉得过分吗?”
可惜他现在说话宛如对牛弹琴,盛欢不管对方说什,径自去拉扯自己衣衫。他穿仍是先前抢来那身,脱去厚重棉衣后,里边短褂几下就被盛欢解开,露出大片光洁细腻胸膛。这时候他动作倒是格外利索,温鸣玉来不及阻止,眼见盛欢把长裤从腿上踢下去,光着双雪白长腿,极为放纵地骑跨在他腰间。
即便知道这多半是药作用,温鸣玉还是忍不住低声责备句:“你也太不知检点。”
盛欢又将头探过来吻他,这次没有推阻,他变得大胆许多,甚至试探着要把舌头伸进温鸣玉口中。温鸣玉呼吸里也有苦涩药香,又似乎掺杂着些许甜意——就像他声音。盛欢含着对方嘴唇,恍如含着块柔软糖,他焦灼地想撬开温鸣玉齿关,索取更多甘甜汁液,然而温鸣玉不肯配合,很让盛欢气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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