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驮起姜黎出门,盛欢放心不下,想要跟去看看,却被何先生拦下。他捉着盛欢手腕,忙道:“你不能走,你这孩子挺厉害呢,这出去,怕你就要跑。”
察觉到他拇指正不停在自己腕间摩挲,盛欢仿佛被苍蝇叮口,难以忍受地把对方甩开。他环顾院子周,见里面不仅有唐九众人,还有这位何先生数名保镖,要打出去显然没有指望,他需要再找办法。
盛欢没有把希望寄托在许瀚成身上,如若味地依靠他人,他根本无法活到现在。
何先生躬身
气,砸次仍不解恨,又补数下,只把结实瓷壶砸成碎末。男人起先还在痛叫,随后声音也听不到,死人样瘫倒在地,空气中很快泛起淡淡血腥气。
盛欢掌心也被碎瓷割得鲜血淋漓,他慢慢从怒火中恢复神智,藉着月光去看昏死过去何先生。对方双目紧闭,额前糊满鲜血,颈间更是血流不止,盛欢还以为是自己割断他喉管,当即吓得越窗而逃,近半个月没有再回春华巷。
那半个月里每日,盛欢都像只惊弓之鸟般,害怕自己被巡警带走,又怕对方家里人找到他,让他偿命,人都瘦成把骨头。然而几年过去,这位何先生都宛如从此消失似,听不见任何消息。盛云遏也没有提起过这个人——她倒是该沉默,那天夜里何先生是受到什人指引找到他房间,盛欢根本不敢细想,如果得知答案,那他与盛云遏之间最后丝平衡也会被打破,他们大概永远做不母子。
现在盛欢再次与对方相见,心中悬而未落那块巨石终于坠下去,反倒坦然许多。
盛欢道:“们之间仇,不必连累不相干人,你把他放,有什事尽管冲来。”
何先生拍几下巴掌,带着笑容开口:“们之间?小盛,可真喜欢你说这四个字。很好,听你话放人,不过等下,你也要听话,可以吗?”
盛欢实在厌恶对方这样称呼自己,但为姜黎安危,他现在还不想惹怒这个人,于是没有接话。
得到他指示,院子里人推推搡搡把姜黎带走,姜黎不肯离开,不断用力地挣扎,带着哭腔喊道:“小盛,不走,要在这里陪你。”
“你该担心人不是。”盛欢摸摸好朋友头发,又轻轻握住他手:“姜岚在住地方等你,去找她吧。”
姜黎死死抓住盛欢不肯松手,何先生见状,脸色立刻阴沉下来。他对姜黎身边名保镖使个眼色,对方会意,掌切在姜黎颈后,把他打晕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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