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骁然噤声。
“那种眼睁睁看着林肃倒下却毫无办法
绝望跟恐惧。”顾炎抬头看向顾骁然，眼中带上
几分狠厉，“
终于明白父亲话。”
顾昊生曾经在顾炎很小时候就教过他：即便登上金钱权利顶峰，儿子，也有拼尽全力而不可及事。那时顾炎放眼便是
方世界，倨傲本性已然显露，觉得父亲是在杞人忧天，可不曾想有朝日，他终于被不可抗力扼住命脉，动弹不得。
他瞳孔骤缩，又把话咽回去。
顾炎跟老师通电话，语气虽然平稳，但愣是让人感到股寒意，老师知道顾炎是有分寸人，于是答应他们请假，但要求如果情况不严重，最迟明天下午就要回到训练营。
顾炎得到允许，带林肃坐车直奔医院。
四个多小时车程，林肃就靠在顾炎肩头，舒舒服服睡觉，等他再睁眼，天都暗，晚霞在天空浅浅铺开，染上层殷红。
“醒？”顾炎声音自头顶响起。
林肃指尖动动，立刻被顾炎握住，他露出抹笑，应道：“嗯。”
“就要到医院。”
“知道。”林肃低声，趁着司机不注意，他抬起上半身吻吻顾炎唇角，还是那三个字：“没事。”
接到人顾骁然直接安排全身检查，尤其是心脏，检查结果很快出来，顾骁然盯着上面各项数据，再看看顾炎沉不能再沉脸，叹口气：“其实恢复还不错，他今天应该是剧烈运动，才导致突发心绞痛，但听你描述，来路上林肃直很安静，其实问题不大，完全不用专门从训练营……”
“你明白那种感觉吗？”顾炎低声打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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