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照林连磕数下头:“大人、大人只当末将已没舌头,便是死,便是太子殿下问起,末将都不会将苏知事事吐露半个字。”
朱悯达问责只是原因其。
昭合桥头死太多人,怎都要留个活口,否则朱悯达定会生疑。
柳朝明淡淡道:“除此之外,你且记住,将来不管是哪位殿下发现端倪,逼问于你,都察院手段,只会比这位殿下狠十倍不止。”
成大祸,让她丧命于此。
覃照林知道自己也是大祸当前,却碍于韦姜在场,不敢多做解释,只憋屈着把鼻涕把泪地向柳朝明磕头。
柳朝明默默,对韦姜道:“想必太子殿下已在来此处路上,韦同知不如先去回卫大人,待本官审完此人,自会前来。”
眼前位左都御史,位嫡皇子,韦姜担心这二人安危,本不愿走,奈何也瞧出柳朝明是存心要将他支开,不敢多言,当下率着干锦衣卫离开。
街巷又静下来,直至此时,喧嚣已过,方能闻到弥漫周遭浓厚血腥气。
柳朝明看着覃照林,也不跟他废话,只问:“家乡在哪,家里还有几口人?”
覃照林道:“回柳大人话,末将正是应天城人士,上前年城里疟疾,家母和小儿没熬过高热,都去世。眼下家中还俺与媳妇儿两个。亲戚不常往来……”
柳朝明打断他,问朱南羡:“他说是真?”
朱南羡垂眸道:“本王要去问过左谦。”
柳朝明道:“不必。”然后他看着覃照林,“本官不动你,你可知道为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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