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三儿道:“大人可错怪下官。除这点蛛丝马迹,下官倒还查出桩怪事。”
柳朝明自案宗里抬起眼。
“柳大人,十三殿下当日既然肯跳云集河救苏知事,按说他应当也是对这案子十分上心,难道不应当也查查?可您猜怎着,他非但没紧着追查这桩事,反而却打发走两个承天门守卫,下官去问,居然恰好是当日跟着他跳河两个,您说怪不怪?”
柳朝明道:“打发去哪儿?”
钱三儿道:“居然是直接送去西北卫所。”顿,又道,“柳大人,您怎看这事儿,下官怎觉得这事儿里头裹着点东西呢?”
,迎面撞上直跟在她身后朱南羡。
朱南羡看眼她握紧成拳手,时不知当说甚,只问:“苏晋,是不是父皇……”
苏晋猛地抬头看他,双眸灼灼似火。
可这火光只瞬便熄灭,苏晋移开目光,摇头道:“与殿下无关,殿下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朱南羡默默,又问:“你不告诉她,是不是想先还许元喆个清白?”
柳朝明眉头微微蹙,忽然想起沈奚那句——“你平时心思都用在揣摩事务上,揣摩人还是揣摩得太少”,当即道:“你去问宫前殿内侍宫女,当日十三殿下将苏晋带过去后,究竟发生过甚。”
苏晋没有说话。
朱南羡看着她,忽然抓住她手,将块冰冷物事放入她手心。
苏晋低头看,竟是块白无瑕美玉。
朱南羡道:“这是张奎搁在刑部大牢墙缝里玉,亲自去找。”然后他顿顿,又说,“苏时雨,你不必担心,这两日已琢磨过,入仕原因,你不说,本王便不问。你今后若想做甚,你去做,本王便帮你。本王只希望你能明白……你不是独自个人。”
柳朝明边翻看卷宗,边听钱三儿禀报追查苏晋当日被下毒结果,面无表情道:“这说,除点蛛丝马迹,你这两日甚都没查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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