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晋掀帘入室,听到这句,身形顿,轻声回句:“臣不想问。”
马车辘辘行在京师夜深大道上,朱南羡想起往昔种种,时懊悔不已。
车室内寂静无声,朱南羡以为苏晋已累得睡去,里头轻声传来句几不可闻叹息:“殿下,时也命也,微臣境遇,是造化所致,殿下何必挂怀?”
朱南羡道:“愣着做甚!快去!”
苏晋默默道:“殿下三思,殿下维护之意,微臣感激涕零。殿下可曾想过,若金吾卫与羽林卫对峙,驳是谁面子?”
朱南羡怔住。
苏晋道:“不错,正是陛下。殿下或许能护得微臣时,却不能世相护,微臣今日躲过去,日后又当怎办?亡命天涯吗?何况听郑总管意思,刑部押进宫,不过是为审讯问话,微臣自问无愧于天无愧于地,他们未必会拿怎样。”
朱南羡方才也是时脑热,听苏晋话,慢慢冷静下来,却又道:“你有伤在身,又奔波劳累,眼下正当歇息,倘使刑部使用刑讯,你如何撑得住?”
苏晋道:“微臣没有那孱弱,不过夜,有甚过不去?”说着,朝朱南羡揖拜别,折身往府外走去。
朱南羡顿在原地思量半日,抬眸朝苏晋离去方向看眼,吩咐郑允:“你去备辆马车。”然后转身往另个方向去。
王府九曲十八折路径,苏晋绕小半个时辰,至府门,抬眼看,府外已有辆马车等着她。
朱南羡已换回蟒袍,坐在车夫位子上,冲苏晋扬扬下巴:“上来,本王送你回府。”看苏晋动不动,他又道,“你不让本王招金吾卫,本王应,但你有伤在身,需好好歇息,本王打定主意要护你夜,本王命你也应。”
他跳下车辕,侧身让苏晋登上马车,擦肩而过时,终是叹声:“苏时雨,你心中可能有疑惑,不知本王为何要袒护你,你好生歇息,等眼前这遭熬过去,你来问本王,本王定坦言相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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