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语,如果你喜欢,也可以为你生个孩子。”朦胧中沈风信听到自己这说道,当真是爱卑微,明知不可能还是开口。
柳溪枫听浑身震,眉皱更紧,感到肩头上带着些许温热,他抿抿嘴道:“直不懂,你为何喜欢。”
沈风信听茫然下哑声道:“也不懂,说不清是第眼看到就留意,亦或许慢慢相处就喜欢上。”
柳溪枫微微用力退出他禁锢看着他道:“你心中大概早有掂量,以往们不可能,以后更不会有结果。感情你来往,你情愿好,云休,还是那句话,天下风光无限好,不要在做他想,这样辈子痛苦。”
沈风信想大抵是心痛到麻木,也就没有感觉,亦或是知晓这次最后次相近,所以趁着酒意为自己不甘心做最后次无意义努力。
柳溪枫开始以为是梦,后听到沈风信粗声粗气叫门声才觉醒,坐起身才发现已是掌灯时分,t外面天色暗下来……
揉揉酸软脖子,听着外面吵闹之声,柳溪枫叹口气,该来终归要来,躲也躲不掉就是。
走下床,整理下有些褶皱衣衫,而后开门。
门外小东子正搀着沈风信不知所措,沈风信是王爷他打不得、骂不得、奈何不得。但不说话又怕吵醒柳溪枫,当真是为难至极。
沈风信此刻满身酒气,柳府奴婢和小厮都不在,想必是听吩咐顾及信王颜面。
“溪枫,如果有可能真不愿你喜欢上你。”沈风信看着他道:“得到你爱人辈子幸福,得不到你爱人辈子痛苦。”
柳溪枫在旁抿嘴不吭声,但见沈
沈风信醉眼朦胧看着柳溪枫,那人容颜在灯火幽然红灯下显得越发清雅。他不由心疼难耐,他也想不透彻自己为何这般执着。那日西山上柳溪枫已经把话说开,自己已晓得结果为何还这般放不下,转念又想若易放下,便也不叫情。
古人云借酒消愁愁更愁,当真是不欺,喝那多酒,如今脑子越发清晰,清晰听得到眼前之人轻声叹气之声,听清他低低道王爷。
沈风信挣脱小东子双手,跌跌撞撞走到柳溪枫身侧,上前狠狠把人搂在怀里低声问道:“真吗?”也只趁着酒意敢把这人揽入怀中,也许此生只有这次。
柳溪枫被他搂在怀里动也未动,只是俊朗眉峰皱皱,听闻此话淡淡嗯声。
“文语,你当真这喜欢他?”沈风信低声笑着道,声音带着抹说不出黯然,小东子不由别开头,如有可能他甚至想捂着耳朵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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