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们嘴唇贴合在起。
元远已经能上台帮唱,地下酒吧里甚至都有为他鼓掌喝彩歌迷,每天凌晨三点唱完和谢经年起回家,然后挤在单人床上睡觉。
“以后你
元远忍不住:“碰见那个姑娘,还告诉她是你果儿,但她不信。”他微微扭头看着谢经年,想问又不敢,怕问崩被赶出去。
于是他又转过头,把话咽回去。
轻轻拨弦,音乐声在狭小房间里响起,后来渐渐变成他手在上,谢经年手在下,曲子弹完,他终于问出口:“你是不是骗,除管吃管住还得做点儿什对不对?”
耳廓陷入湿热之中,元远喘息声倚进谢经年怀里,顺着耳廓向下,耳垂、脖颈、肩窝,谢经年拉开他背心,然后又啃咬他肩膀。
元远什都懂,他扭脸说道:“你不喜欢姑娘,你喜欢男。”
他找茬:“去你保姆,凭什管你吃管你住,真不知道就问谢经年去,装什傻!”
元远看着姑娘跑走,知道对方是伤心,他上楼走到门口,拿着钥匙却顿住。就是,凭什管吃管住,做饭打扫也是他自发,谢经年当初是不是骗他?
正想着门开,谢经年说:“站门口发什愣,都听见你脚步声。”
元远进门径直去厨房,他把柚子切开,半直接吃,半放进锅里煮,煮好关火晾着就行,他问:“家里有蜂蜜或者冰糖吗?”
谢经年站在厨房门口:“白糖都没有。”
“嗯。”谢经年笑着看他,“你呢,你为什不推开?”
元远惶恐道:“也喜欢男?”
“喜欢男就被任何个男亲和摸都行?”谢经年抵住元远额头,“换成咖啡馆老板呢,你感觉下。”
“不吧。”元远突然放松身体,“喜欢你?”
谢经年说:“也是。”
“没有就算,可能喝着有点儿苦。”元远关火出来,他看见卧室床上放着那把破贝斯,刚想问就被推着进屋。
“今天学乐器,先教几个简单。”谢经年靠墙坐在床上,怀里抱着贝斯。元远上去跪坐在边,心里想:管吃管住还教才艺,确实没见过这种好事儿。
谢经年看对方走神儿,便拍拍身前位置:“守在旁边都能发愣,过来坐这儿。”
元远咕容过去,稍微仰就靠谢经年怀里,他微微躬身抱住贝斯,问:“这个不是报废,原来还能弹啊。”
“你这样菜鸟还想用多好?”谢经年拍下对方肩膀,然后手掌覆上对方手背,笑道,“你哆嗦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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